钟意?干脆利落敲定款式,把?几个要改的细节敲成文字一并给设计师发过去,接下?来是选珠宝,几枚宝石是从靳宴舟的保险库里取出来的,她主要是定下?最终款式。
选了没一会,她心意?微动,忽然说,“要不然就戴那顶星星王冠吧,一直不知道什么场合能戴,婚礼好像刚合适。”
靳宴舟自然无二话。
婚服和珠宝就这么被?敲定,钟意?把?ipad物归原主,做出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
既然靳宴舟要给她一场惊喜,那她就心安理得不过问。
如?今正是华灯初上,城市霓虹绚烂而?明丽,钟意?穿一件吊带碎花裙依偎在他身边,她想生活最宁静的时候大概就是像他们现在这样。
相顾无言却温情脉脉,好像世界此刻只剩他们两个人。
“其实不算晚。”
钟意?回头看向靳宴舟,她眸光盛满清浅笑意?,无限温和地说,“只要相爱,哪一个时刻开始都不算晚。”
这是一句毋庸置疑的肯定句。
靳宴舟勾了勾唇角,他抬起?手,压住了她的肩头,他的视线越过去,轻易可以看见她后背那对清瘦凸起?的蝴蝶骨,像振翅的形状,有一种?不为?人说的清绝感。
可能那串沉香珠戴久了,她身上渐渐也有浓郁沉香气息。
靳宴舟在这里的气息的眸光愈深,他低哑换了句,“意?意?。”
缠绵悱恻的尾音,钟意?不明所以“嗯”了一声,仰头见他高山冷月面?容,这会儿清冷不在,气息朝她慢慢吞没过来。
“帮我摘下?眼镜。”靳宴舟淡淡道。
“为?什么?”
她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三好学?生,微蹙起?的眉,虽然不理解,却仍旧伸手帮靳宴舟取下?眼镜。
因?为?无限近的距离,钟意?动作变得格外小心,她连呼吸都不自觉放缓,整个人的视线集中在最后的镜腿,镜腿从他耳后抽离的那一霎,她视线不自觉朝上抬去。
然后是靳宴舟手掌压住她脖颈,他当真绅士风度做到了极致,吻她前还不忘风度翩翩替她解惑——
“因?为?我想要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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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的消息钟意?还是在街头小报的版面?上看见,某一日?她应约去香港出差,随手在路边买一份当地最新报纸,明晃晃的几个字占据整篇核心板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