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越又可怜兮兮地拔了根自己的尾翎给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桔没接,只是无奈伸手来,摸了摸他的屁股。
“秃了。”
“什么秃了!什么秃了!”
“你最近,是不是拔尾翎拔得有点勤?”池桔好笑地看着他,才有点气就烟消云散。
池桔又看着褚越默默地把抖擞的尾屏收了回去,想必是他们族的特色,喜欢拔下尾屏送给心爱的人。
嗯,那难免秃。
2
后来大概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除了日常的微信聊天外就没有了别的交集。
褚越也没再飞去找池桔做酱酱那那的事情。
那段时间里他抱着池桔的衣服,堆起一个巢穴,在酒店的房间里可怜度日。他因为太难受蹭得到处都是,孔雀翎一颤一颤的,又掉了不少毛。
而没有褚越的生活,池桔就显得惬意许多,午后咖啡伴书,听听纯音乐,虽然确实有怅然若失的虚空感,但是不重要。
只是偶尔忍不住担心褚越憋得难受,会打只电话过去。
“喂?”
“池桔。”褚越蔫了吧唧地喊了声。
“嗯,今天天气不错。”
“池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池桔听着这做作而不失真诚的哭声,无奈地眯起眼,又烦躁地揉乱了头发。他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那头,褚越很大声地吸了吸鼻子。“你放心,我撑得住。”
池桔最终连夜坐了去拍摄地的飞机票,落地打车一路到酒店,一气呵成地刷开房门,帅气推门进来。
“还撑得住吗,崽儿?”
而此刻,某只一小时前刚度过长达三个月半发情期的孔雀,此刻正吹着空调吃着薯片,扭头呆呆望着一路风尘仆仆而来的池桔。
包落在地上,池桔缓缓握紧拳头。
“褚越!”
“池桔,你听我解释啊啊啊啊——”
据说那一晚,酒店整层楼都能听到褚越的惨叫声,后来作为惩罚,孔雀漂亮的尾屏被用来给池桔扇了一晚上风。
“……是!”
褚越疯狂抖弄尾屏,呼哧呼哧扇得更加卖力了。
池桔很满意,这才是契约妖力度正确使用方式,而不是把他摁在墙上干事情。
褚越又讨好地伸头来,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