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哥哥……我好喜欢你……”
像蛊惑,像咒语,浮光掠影一扫而过。
身子随着呼吸起伏不定,贴在宋沧渊身上。
白嫩小脚灵活地勾缠在他的小腿上,蜿蜒像条小蛇。
宋沧渊的手指颤抖着,漆黑的眼睫低垂,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
灼热气息喷洒在季姝曼细嫩的皮肤上。
“季姝曼……你给我松手下来!”
宋沧渊喉咙发出的声音接近低吼,已然在爆发边缘。
季姝曼的黑色瞳仁放大,怯怯地将头埋进他的肩胛里。
“沧渊哥哥……你别这么凶嘛,姝曼好害怕……”
季姝曼的声音微弱,肩膀在抖动,似泣似啜,弱小可怜。
虽娇弱如此,可她根本没听宋沧渊的话,她手上,脚上的动作还在继续着。
“季姝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嗯?”
宋沧渊双眸迸火,用力掐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他的腕表和戒指坚硬,膈在季姝曼腰间软肉上,有些疼,她微微皱眉。
季姝曼像只小奶猫,乖乖地扬起小脸,贴着宋沧渊的下颌,温热拂过宋沧渊的耳垂,舌尖轻扫。
“沧渊哥哥,我想……”
车厢温度骤然攀升,呼吸愈发急促。
宋沧渊的眼睫微颤,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艰难的吞咽声。
一切蓄势待发……
宋沧渊红着眸子,狠狠地将季姝曼拥入怀中,恨不得揉碎这只作乱小妖。
幽香柔软似填充着他身体和心灵的空虚和戾气,令他绕指柔。
季姝曼整个人被他桎梏,双手孱弱攀附在他肩背,指甲抠进白衬衣纹路里。
那一次,宋沧渊的吻并不似他给人温柔的感觉,他带着些许凶残的,暴力般的摧毁式。
季姝曼的耳钉就是在那晚弄丢的,她故意过了几天才告诉宋沧渊。
耳钉是妈妈的遗物,不过只要能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就值得,更何况她还有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