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沉默的坐到离他很远的地方,靠着墙问:&ldo;今天有什么活动?&rdo;
杨裕说:&ldo;去东大参观,我和他们说你病了,他们已经出发了。&rdo;
闻言苏杭点点头,打开没有任何简讯的手机看了看,又合上发起呆。
杨裕忍不住问:&ldo;你昨晚…是喝多了吗?&rdo;
苏杭微笑:&ldo;恩。&rdo;
杨裕顿时满脸惊异:&ldo;那你…&rdo;
苏杭点头打断他:&ldo;我记得,我们做爱了。&rdo;
直白的语言让杨裕更显得尴尬。
苏杭把头靠在墙上有些冷漠的说:&ldo;有什么啊,不就是让彼此快乐下,别满脸死了人的表情。&rdo;
杨裕的样子有些复杂:&ldo;你…经常这样吗?&rdo;
苏杭笑:&ldo;对啊,我是gay,你知道gay都是很乱的。&rdo;
听了这话杨裕的脸色变得更差。
苏杭把手边的空罐子扔到他身上笑道:&ldo;我没病,逗你玩呢,别跟天塌了似的,你有女朋友…还是男朋友?&rdo;
杨裕摇摇头:&ldo;没有。&rdo;
苏杭哼了声说:&ldo;那我不比你惨,我有老公的。&rdo;
屋子里陷入了中奇怪的死寂。
过了好半天杨裕才问道:&ldo;你爱他吗?&rdo;
苏杭回答的毫不犹豫:&ldo;爱,我追了他三年,可是现在全完了,我死定了。&rdo;
杨裕黑着脸表态:&ldo;我不会四处乱说的。&rdo;
苏杭骂他:&ldo;你当然不会,疯子才和比人说自己跟男人上床了呢。&rdo;
他顿了顿坦白道:&ldo;昨天让我老公听了现场直播。&rdo;
果不其然,杨裕惊呆了似的看着他,而后猛然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就摔门没了影子。
苏杭坐在原地苦笑。
他说不清自己在乱搞什么。
在比谁更烂吗?
不,柏慕原并不烂,围绕着他的都是那么端庄的爱情。
而自己到头来,只能拿自己的身体做发泄。
傻逼这个词,给别人真的会浪费。
在日本剩下的行程更是无聊,苏杭对什么都心不在焉,还有那个杨裕也跟受了多大侮辱一样,连正眼都都不给一个。
时光似散沙,很快就飞逝过去。
直到飞机再度降落在北京的土地上面,苏杭才开始意识到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的。
他这样做的最直接的影响就是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