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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尾槽，不错，麻烦你解释一下尾槽是什么好吗？&rdo;

&ldo;尾槽是箭的尾端一小块楔子形的牛角。上面有个v字形的缺口‐‐这里。就是用这里把箭搭上弓弦。像这样。&rdo;

他的手臂往后一缩来示范，手却撞在支撑证人席顶盖的木头柱子上：让他显得既吃惊又懊恼。

&ldo;那支箭有可能是以弓射出的吗？&rdo;

&ldo;不可能，绝无可能。&rdo;

&ldo;你认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吗？&rdo;

&ldo;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何况，那个家伙的指纹是唯一的印子，留在‐‐&rdo;

&ldo;我必须请你不要预先讨论到证物，傅来明先生。这支箭为什么不可能是以弓射出来的呢？&rdo;

&ldo;看看那个尾槽，又弯又扭的到了那个程度，根本不可能搭上弓弦。&rdo;

&ldo;你第一次看到那支箭在死者身上的时候，尾槽就是这副模样吗？&rdo;

&ldo;是的，就是这样。&rdo;

&ldo;能不能请你把那个传给陪审团检查一下？谢谢你。现在已经证明这支箭是不可能以弓射出的了：你告诉我们说你注意到箭上有一层灰尘的地方，你有没有看到除了你认为是指纹的印子之外，还有没有任何其他地方‐‐任何地方‐‐有任何印子呢？&rdo;

&ldo;没有。&rdo;

&ldo;没有别的问题了。&rdo;

他坐了下来。那支箭还在陪审团之间传观，h发出很长一阵大声清嗓子的声音，站了起来。世上的男音有千百种，而这种声音代表了宣战。这影响到了几个人，因为乐丽渡普静静地做了个意味强烈的警告手势，不知为什么把她刚才一直在细看的那份文件递了过去。整个房间都明显感到麻烦像风一样地吹来了，可是h的开场却相当温和。

&ldo;你告诉我们说，在那个礼拜六晚上，你本来就要到隔壁去和死者下棋的吧。&rdo;

&ldo;一点也不错。&rdo;傅来明蛮横的口气好像在说：&ldo;那又怎么样？&rdo;

&ldo;死者是什么时候和你约好的？&rdo;

&ldo;大约是那天下午三点左右。&rdo;

&ldo;啊哈。说好是晚上几点钟呢？&rdo;

&ldo;他说七点差一刻的时候来吧，我们一起吃个冷盘的晚餐，因为屋子里其他的人都要出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