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这些东西里面有什么吧?
摇了摇头,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男人要是真对她起了歹心,怕是直接就动手了,还用得着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只是还未等她坐下,突然见一小厮匆匆进入厅堂,朝那一身贵气的男人说道:“禀报王爷,承王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目光突然扫向了白心染,对那小厮淡声道:“请他进来。”
听到自己男人来了,白心染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赶紧朝门口走。刚迈出门槛,就见自家男人朝她走来。
绷着一张俊脸,卷着一身冷气,又冷又酷,不知道为何,这一刻,白心染突然觉得自己的男人简直帅得无与伦比。
飞快的跑过去,在男人还未伸出手时,她已经环上了他精壮的腰身。
半日不见,她居然想他了!
纤腰上瞬间缠上他结实的手臂,那力道有些重,似乎会随时将她勒断一般,白心染微微蹙眉,可是感觉到他手臂在她腰间微微颤抖时,她吸了吸鼻子,什么话都没有说。
两人就这么大庭广众的搂抱在一起。
男人宽阔的胸膛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全部接纳住,看着这美好而和谐的一幕,夏礼珣突然眯起了眼,莫名的,觉得有些刺眼。
“承王动作还真是迅速。”一句话不知道是褒奖还是嘲讽。
抱着自己的女人,偃墨予并未再朝前走一步,隔着一段距离,冷冷的看着那方的男子:“贱内途中受袭,有劳奉德王出手相救,本王感激不尽。”
闻言,白心染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他。“……?!”
说什么话呢?谁说是那个神经病救她的?分明是他将自己劫持到这里来的好不?
垂眸看了一眼怀中女人疑惑不解的样子,偃墨予暗自朝她摇了摇头。
而对面某个男人突然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承王不必记挂在心。你我同朝为官,以后本王有需要之时,还需要仰仗承王才是。”
偃墨予俊脸沉了沉:“只要不是为非作歹之事,本王自然不会推辞。”
顿了顿,他再次出声:“贱内恐怕受惊过度需要休息,本王就不打扰奉德王了。告辞。”
弯腰,将她女人轻盈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头也没回的大步离去。
白心染只感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直都很用力。
……
马车上,偃墨予挥退了随行而来的侍卫,只让血影在马车外候着。
将女人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一双深眸不断的在女人身上扫来扫去。
“可是有受委屈?”
突然发现女人的手腕有被勒过的痕迹,他黑眸顿时迸出一股冷气。
白心染知道他担心自己,见他那摸样,赶紧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绳子捆了我一会儿。”
摸着她手腕上的红痕,他眼底卷着心疼,低声问道:“可疼?”
白心染笑着摇头:“还好啦。回去擦一些药膏就没事了。”
手臂突然收拢,他将她紧紧搂住:“为夫不该让你出来的。”
知道他是在自责,白心染回抱着他并拍起了他的背后:“这跟你没关系的,那家伙想必早就想对付我了。”
偃墨予愣了愣,随即问道:“他知道了?”
白心染点头:“就如同你说的那般,其实他早就怀疑我了,那天到承王府来,他的确是来试探我的。”
“他可有欺负你?”
白心染摇头:“没有。只是问了我一些事。”
“与我说说。”
于是白心染把两人的对话复述给了偃墨予听,当然了,袭胸一事被她直接跳过,至于挖墙角一事,她更是没敢泄露半句。
这种事,她知道要是被这个男人知道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