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一样?
低头,他没好气的咬上了血影的耳朵:“那你喜欢画上的还是我的?”
血影垂着眼帘,突然伸手——
“血影……唔……”殷杜顿时僵住不敢动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个女人到底还会问出什么让人抓狂的问题,为了避免过多的尴尬发生,他索性将血影的手拿开,薄唇瞬间再次覆上她的红唇——
喜庆的婚房中,一室的旖旎,各种不和谐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房里,久久的都没有停歇——
……
天黑的时候,柳雪岚就被夏礼珣给强硬的带走了。
白心染得知殷杜天没黑就回了新房,不由得打趣的嘲笑某个男人:“你们主仆俩可真是一个德性,就几个时辰而已,居然都等不了。”
想当初,这男人跟她拜完堂,可是直接就将她吃干抹净了的。
很明显,殷杜分明就是跟着学坏的。
偃墨予轻抿着薄唇,勾了勾,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卧房走。
“当初你若是自觉一点,为夫也不至于那般心急。”他在她耳边轻笑道。
白心染一拳头砸在他肩上:“得了便宜卖乖,有你这样的吗?有谁相信你当初是真心想娶我的?”
她脸蛋有些红红的,瞪着澈亮的眼眸,尽管是一副凶悍的样子,但在偃墨予看来,却是一副娇嗔诱人的摸样。
喉结滚了滚,他看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怎的就过得如此慢?
翌日一早
白心染没见到血影的身影,而是美娇和美玉俩小丫鬟伺候着她梳洗。
她没有问血影去哪了,这种问题只有傻子才会问。殷杜那货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昨日那么早回新房,难道会那么容易放过血影?
当她收拾妥当走出房门的时候,却很意外的看到殷杜站在房门外。
“王妃。”殷杜低着头唤了一声。
白心染挑了挑眉,打趣的问道:“血影呢?这一晚上不见,你该不会把她给我生吞了连骨头渣子都没剩?”
闻言,殷杜耳根突然就红了。
“王妃,属下、属下想代血影告两天假。”殷杜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平日里说话利索的他这会儿却有些吞吞吐吐。
“为何?”白心染明知故问,实则心里都快笑翻了。尽管殷杜低着头,可是她个子矮,还是能将殷杜脸上的心虚看得清清楚楚。这两人昨晚到底有多激烈,居然能让他把血影给弄床上起不来?
殷杜摸着耳根子,嘴巴张了又张,最后才红着脸一脸尴尬的说道:“王妃,您应该懂的,属下、属下不好意思说。”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含着笑,她什么话也没说,回房从墙角的柜子里取了一只小瓷瓶,返身回到房门外,忍着笑将小瓷瓶塞到殷杜手中。
“拿去,给血影好好擦擦,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让我知道你这么欺负她,小心我罚你!”作为女人,白心染知道那种滋味,有些心疼血影,所以忍不住的就小小的警告了一番。
殷杜看着手中的小瓶子,耳根更是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谢过白心染之后,他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
白心染其实很想跟着去看看的,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夫妻俩房里的事,她还真不好过问。
用过早膳,闲来无事,她就带着美娇和美玉两人去了库房,准备挑选一件像样的东西给柳雪岚作为新婚贺礼。
傍晚,血影突然出现在白心染房中。
正在看小人书的白心染顿时又惊又诧异。
“血影,殷杜不是替你请过假了?我也准了你两日假,你不在房里休息,跑出来做何?”
血影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回道:“王妃,小的不需要休息。”
王爷说过要她时刻守着王妃,特别是饮食上更是要注意,不能有一丝意外发生。
白心染扶了扶额。抬起头,她假意的冷下了脸:“让你休息你就休息,怎么不听安排呢?难道你不把我放在眼中?”
此刻的血影,穿着打扮跟平日无异,深色的劲装很有酷酷的中性美,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她脸上的疲色,尽管被她掩藏得很好,可白心染还是看得出来,她猜想估计这丫头今日恐怕都没休息过。
血影愣了愣,随即果断的否认道:“王妃,小的并无忤逆您的意思。”
白心染抬手将她打住:“行了,我说放你假就放你假,这几天你就不用做事了,回去好好的休息两日。”
见她板起了脸,血影只好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