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中间还有两个人。
一个持刀一脸绝望的小偷。
一个还有点懵的女孩子。
左安城穿过人群到最前面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初白被人扣着,尖锐的刀就冰凉凉地挨着他小姑娘细白的脖颈,隐约间有血丝,仿若再挨的近些,便会顺着留下痕迹。
眼底一片冰冷。
初白用力想把脖子上扣着的手臂拉扯离自己远些,挣扎了两下,被带着往后退了退。倒抽一口凉气,脖子上到不觉得疼,就是脚腕钻心地疼。
上一次有这般感觉是高二崴脚了。如此感受着,眼泪花都在眼眶中打了打转。
左安城只觉得从未有如此压抑感,喉间被人扼着,心尖被人剜出来放在大火上烤着。
这种情形一分一毫都不容他出错。
可怜新人警察同志刚举着手试图和人交流,还没开口,那刀就往人质脖子上又抵了抵,还拉着人往后退了退。
防范心这么强。
他咽了咽口水,被旁边高大的男人掏了证件摔给了他,冰冷冷开口&ldo;闭嘴。给我往后退。&rdo;
他手足无措地接了过来,怎么?怎么回事啊,也是警察?肩膀被人拍了拍,老大?
双方胶着的时候,从人群后又进来迈步又进来一个警察,一身便衣,对着穿着警服,拿着男人扔过来的证件的下属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出去。
这个小偷明显是没有见过什么大的世面,看见警服都害怕。
舟小耀和胡启越此刻都认出来了一身便衣的人,此刻也不是说话的地,看了一眼就赶紧转了回来,配合着左安城的指挥往后退了退。
左安城缓了缓心神,没有开口和持刀的人交流,反而先轻声开口安抚被人挟持的小姑娘&ldo;小白,被怕,我在。&rdo;
初白一听他的声音,眼泪花更想往外冒。
换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被人这样拿刀堵着,都不一定比她淡定。更何况她一个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头一次碰到这种事。
委委屈屈扁了扁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了下去。没了朦胧的泪珠阻碍,初白看清了左安城眼底的卷了风雨的眸色,大力点了点脑袋。
&ldo;退后,退后。要不然我我,这个,这个小姑娘,,怎么样了,,可别怪我。&rdo;
这个楼层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刚才的吵闹不复存在。小偷太过于紧张,以至于一个劲用力狠狠扣住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