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用。
老板娘过来拿菜单的时候,钟未时还想要一瓶烧酒,被顾礼洲给制止了。
“你疯了!?身上还有伤呢喝什么酒?”
“哦,”钟未时改口,“那帮我搞两瓶勇闯天涯!”
“……”顾礼洲看着老板娘说,“拿两听椰汁。”
“两罐勇闯天涯,两听椰汁?”老板娘问。
顾礼洲:“不是,只要椰汁。”
钟未时支着腮帮子,“啤酒也算酒啊?都没什么度数。”
“要度数是吧,”顾礼洲指着收银台上一个水壶,“白开水,一百度的,自己烧去。”
钟未时:“……”
老板娘扑哧一笑,“你哥哥是关心你啊。”
“他不是我哥。”
“我是他爸。”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迎来的是老板娘漫长的沉默。
“那你生孩子挺早的啊。”
钟未时:“……”
顾礼洲仰着脑袋拍桌爆笑。
饭点人多,饭菜陆陆续续地上来。
一个慢条斯理,一个下筷如雨点。
钟未时平常习惯了和强子他们饿虎扑食,也没觉得自己的吃相有什么不好的,但单独和顾礼洲坐在一起的时候,差距就出来了。
他扫荡完一碗米饭的时候,对面那位才剥了两只小龙虾。
在干完两碗米饭之后,他把最爱吃的肥肠推过去:“吃啊吃啊,多吃点,你不是从早上饿到现在了吗?”
顾礼洲指着肥肠:“你知道这玩意儿下锅前曾经装过什么吗?”
“屎啊,怎么了。”
顾礼洲闷头扒了口米饭。
“又不是没洗过。”钟未时连吃了好几块,“真的好吃,你尝尝看。”
顾礼洲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肥肠是他家招牌!相信我!”钟未时给他夹了一块。
“我不吃,闻着就有股便便的味道。”顾礼洲又夹回了钟未时碗里。
“就是要这个味道才好吃!”钟未时干脆倒了点肥肠里的汤汁拌米饭。
顾礼洲扶着脑袋,已经没眼看了。
“矫情。”钟未时白了他一眼。
这顿饭吃了挺长时间,基本上都是钟未时嘚吧嘚吧嘚,聊了那个太监总管的角色有多坏,又聊到了那个调查老公的富婆。
“那个女的挺可怜的,小孩儿都七岁了。丈夫花着她的钱出去搞女人,换了我早把人脸皮给撕了,你说他小孩儿长大要知道他爸是这么个东西,得多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