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还有些空处,杨莲亭屁股一挪,就与他紧紧相贴。东方不败看他一眼,却不动身,只把一个卷宗展开,教他批复。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没有赶他,心里一喜,精神也振奋些,看那或粗犷或端正的墨字也不觉眼花,便有十分认真。东方不败执笔于其上写字,字迹清隽,笔锋犀利,墨汁流于纸面潇洒如风,亦有一股霸气由内敛至焕然,竟让人难以移目。杨莲亭被晃了眼,不自觉低头在东方不败手背上一舔,随即醒神,把那东方不败手包了住:&ldo;我写字难看,你教我罢。&rdo;东方不败忆起之前杨莲亭给他写来的那十数封不知所云的信笺,想到日后莲弟掌权,也要亲自批复,如若大字太丑,怕也要被人笑话,便允了。只是手腕一翻,从杨莲亭掌中脱出,转而覆上他手背,说道:&ldo;莲弟可要用心学了。&rdo;杨莲亭手背触着一片温润,心里一痒,口中却道:&ldo;那是自然。&rdo;许是当真因了东方不败执手教他的缘故,杨莲亭写得确然认真,字仍是不大好看,可也不会再出了格,大小总是相应了的。过不多时,各分舵卷宗看了完,除却童百熊提到武当掌门交替一事,倒没甚么旁的大事。杨莲亭见东方不败指尖点在那&ldo;武当&rdo;二字上,半晌不言,心里有些泛酸,便说道:&ldo;教主,在想哪个道士?&rdo;东方不败就口答道:&ldo;冲虚。&rdo;杨莲亭本是调笑,不想他老婆真说了个人名出来,心里极不爽快,虎声说道:&ldo;你还当真想着牛鼻子么!&rdo;东方不败一怔,随即笑道:&ldo;莲弟莫孩子气,冲虚此人是个人物。日后待他成了武当掌门,与那少林的老秃子方证沆瀣一气,对我神教可大大不利。&rdo;杨莲亭却是不以为然:&ldo;不过一个老道罢了,怎及得上教主万一?便是我去,也不怕与他动手。&rdo;东方不败被情郎夸赞,心里自然欢喜,不过口中还是劝道:&ldo;莲弟莫要看轻于他,他武艺不在任我行之下,就连那令狐冲,也曾受过他不少恩惠。&rdo;说到这人,他不禁多言两句,&ldo;令狐冲剑法精妙,与他这年纪说来,很是了不起啦。他肯为那任大小姐与我这&lso;天下第一人&rso;动手,实是将生死置之度外,是一个大好的男儿。真真不愧那任大小姐为他要生要死。&rdo;杨莲亭听到&ldo;令狐冲&rdo;三字,不由烦躁,他前世就听人数度叨念此人,将他夸得是天上有地下无,而今他老婆还像是对他颇有赞赏之意,让他怎能不妒?便粗声道:&ldo;你倒是记得清楚。&rdo;这声气自然也好不起来。东方不败闻言看他,只见情郎脸色黑沉,便偎过去,用手抚了杨莲亭胸口,轻声笑道:&ldo;莲弟莫恼,你还不知晓么,我心里只有莲弟一人。&rdo;杨莲亭气顺了些,抓住东方不败手,在手心重重紧了两下,闷声道:&ldo;我现下武功可比那华山大弟子、恒山派的掌门高多啦。&rdo;东方不败笑意更甚,想到事情已然是做完了的,就柔了身子在杨莲亭身上,手臂松松缠了他颈子,凑在人耳边,腻声道:&ldo;是,是。在我心里,只有莲弟最好……谁也比不上。&rdo;这一声绕得是千回百转,听得人心尖尖儿都在打颤儿。杨莲亭心里一个激灵,下头又有些蠢蠢欲动。刚想到前头作怪、是惹了老婆发恼的,但如今忍耐不住可怎么好?只是低头看时,正对上东方不败眼如丝,又嗅到美人香气芳如蜜,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捧了美人脸亲下去,一条舌头搅得是水声啧啧,唇齿留香。好一阵亲热。好容易离了他老婆的红唇,杨莲亭还在恋恋不舍,舔了又舔、亲了再亲。一双大手顺着领口而下,先摸了雪白的颈,再上了圆润的肩,一面解了前头的衣襟,不经意又剥了半件衣裳。东方不败柔得像蛇,软得如一滩春水,就仿似化在了这汉子怀里,热气熏熏,娇媚动人。杨莲亭以往以为只有女人才有这般娇态,却不曾想还能在这神教教主身上见着这个,便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在心里痛骂。老子上辈子可真算瞎了眼啦,竟活活浪费了那许多好日子!不多时东方不败已是外衣尽褪,里头的亵衣敞了一半,杨莲亭被那一抹莹白刺了眼,低头咬住了那粒红了好似珊瑚的耳珠。跟着便听见东方不败&ldo;啊&rdo;地一声低呼,身子霎时发起抖来。分明是武艺卓绝、这般天下无双的人物,却像有些胆怯起来。杨莲亭听得热血贲张,顺势用牙再碾一碾那耳珠,再大嘴一张,把那一整只耳朵都含进去,以舌头乱舔,像是要吞进去一般。东方不败又一颤,比之前还要抖得厉害。杨莲亭得意一笑,放开那耳,顺势而下,又啃上了那一段玉颈。他既吸且吮,再用齿缝碾压,硬生生弄出许多红梅。他手却也不肯闲着,在老婆腰上来回流连,而后攀上背后那片光洁,爱不释手。杨莲亭下头的玩意儿高高挺起,就戳在东方不败股间,不安分地突突跳动,蹭得是满处湿湿黏黏。只是知晓其门却不敢入,是一肚子的情火难泄。杨莲亭亲够了脖子,啜上那胸前两粒,也是咬得两处红肿,手一伸撕去了他老婆亵裤。东方不败浑身酥软,是任他翻弄,他就将人侧了抱住,把那物挺入他两条大腿,上下耸动。跟着一边含他胸口,一边手掌滑下,恰没入美人身后丘壑,浅浅盘桓一会,就分出一指探入。正是湿润温软,一片销魂。这等妙处难言,就好似两人化成了一个,魂灵儿都要喜得飞了。杨莲亭粗喘连连,口里虽吸着那红润不肯稍离,却还在含糊吭哧道:&ldo;好老婆……你,你快夹紧些儿……&rdo;分离向问天这番云雨许久不歇,因着外头有人,待后头杨莲亭动得急了,东方不败是咬着手指,方能一声不发。胡天胡地弄了有好一会子,杨莲亭终于长吁一口,泄了出来。两人都是急喘,好久才顺了气。东方不败仰面躺在杨莲亭怀里,身上大片青青红红,之前被揉来捏去实在疲惫,使得他也有些懒了。杨莲亭低头在他唇上亲一口,从他袖子里抽出一块帕子,慢慢给他把身上浊物拭净,又给他把衣裳穿好。只是这拾掇的时候仍免不了四处掐摸揩油,他怀里人不甚用力地躲闪两回,最后还是任他弄去。到两人都收拾整齐,杨莲亭把东方不败抱在怀里,就势与他说话。东方不败额间细汗密密,脸色红润,话里带些色气,声调极慢:&ldo;莲弟,你看过了这些时日的教务,可有甚么想法么。&rdo;杨莲亭也是神色餍足,顺手给他老婆拨开黏住的乌丝,口中则说道:&ldo;曲洋不是写了函来,说去挖那甚么劳什子的陵墓去了么,就用这由头回了任盈盈罢。那向问天平日里没得事做,便去勾搭小姑娘,不如也派发出去……只是他对神教并不忠心,可不能让他去做能得空笼络人的好事。&rdo;东方不败颔首道:&ldo;莲弟所言甚是。&rdo;他想一想,便笑起来,&ldo;武当与少林为武林泰山北斗,既然武当要换掌门人,我日月神教怎能不备一份厚礼?&rdo;杨莲亭闻言,也是笑道:&ldo;不过教主既然神功尚未大成,便要让神教教主之下有头脸之人代劳,而这如今黑木崖上最清闲的,非向右使莫属。&rdo;当初任盈盈被封为神教&ldo;圣姑&rdo;,一为遮掩任我行实是被东方不败关押之事,二来亦是东方不败对她也有几分怜爱,又不以为她有能撼动他之威能,才放任她在崖上与向问天勾结。终是被她救出任我行、打上黑木崖。如今东方不败面上不显,心里却已把她恨极,那黑木崖一战若非她动手折磨杨莲亭,他也不至于分心落败、连累了两个人性命!他自然不肯再将曲洋召回教她,也要把那向问天与她分开,使她武艺再不能得高手指点。杨莲亭摸着下巴上胡茬,&ldo;嘿嘿&rdo;笑了一声:&ldo;我们的任大小姐琴箫双绝,我曾听闻她与那令狐冲便是以一曲《笑傲江湖》结缘,才让她领那外人上来。可此后若没了曲洋教她……教主,你说她来日还如何会她那情郎?&rdo;东方不败啐他一口,笑骂道:&ldo;莲弟说甚么话,任大小姐都求到我面前来啦,若不依了她,恐怕教中那些个不服我的又不知要编排我甚么了!只是曲洋长老公务繁忙,确然不能脱身,不过我神教财势双全,自然能请一个技艺高超的琴师回来……圣姑若是喜欢,就为她造一个乐馆也是不难。&rdo;杨莲亭抱住东方不败重重一亲,大笑道:&ldo;属下杨莲亭,愿为教主效犬马之劳!&rdo;为防夜长梦多,杨莲亭次日便下了山,临行前自然又与他老婆好生缠绵了一番,虽仍是不能尽兴,却也聊有安慰。再一想来日旖旎,他便按下情念,专心去找那教琴之人不提。而杨莲亭一走,东方不败也不曾闲着,那些个账目之前他莲弟帮不上忙,要他一人看来,便很有些费事。而如今他手下可信之人实在不多,东方不败也不能交由旁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