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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床往下塌陷了一大块,迟溪不适应地皱起来。
他这样,影响她睡觉了。
她起床气很大,生病的时候,这种坏脾气无疑是放大了无数倍。
而且她这人有一个毛病,别人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得寸进尺,简称“窝里横()”
“?()_[(()”
蒋聿成也没有劝她,而是走到窗边,直接伸手将窗帘朝两旁拉开了。
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刺眼的阳光扎得迟溪差点失明。
她揉着眼睛,烦躁极了。
谁也睡不着了,操起枕头扔到地上。
蒋聿成好脾气地弯腰替她捡起来,放到一旁的书桌上:“还有力气扔东西,看来是没什么大碍了。”
迟溪坐起来,瞪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蒋聿成俯身,晃了晃手里的温度计:“啊——”
迟溪:“……”哄小孩吗?他当她是迟嘉嘉了?
有一点她说错。
他对她显然比对迟嘉嘉还耐心。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会儿L,迟溪只好张开嘴巴。
他将温度计塞进了她的嘴里:“长大点儿L,太长了不好戳。”
迟溪莫名觉得这话有颜色嫌疑,脸黑了。
蒋聿成的心情却好像更加不错了:“多笑,迟小溪,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迟溪叼着温度计,没办法开口,只好闭眼养神,缓解怒气。
跟有些人吵架,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迟溪的体温是38。4℃。
属于低烧。
蒋聿成说:“不去医院也可以,不过,最好还是去一下吧。”
“我不去。”迟溪绷着脸说。
蒋聿成看了她老半晌,忽然说:“你不会现在还害怕打针吧?”
迟溪噤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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