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全释才咳嗽出来:&ldo;咳咳……大侠……咳咳……老夫需要对你用&lso;一阳指&rso;来进行自我治愈。&rdo;骚,太特么闷骚了,全释比起全霭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一阳指?什么自我治愈?怎么指啊?怎么插啊?往哪插啊?插谁啊?
半天没动静,回答全释的是迟岚颓然倒下的柔软身子,展臂抱住,怀里的人已经睡得酣甜,温热的呼吸轻吹在全释的颈下。
全释虽然也有些醉意,比起迟岚来还算清醒,要是平时,他准是二话不说,扛起迟岚就走,这会也是脚下虚浮,身子有些使不上力气,加上酒醉后的人身子重量是平时的两倍,全释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合适的姿势将迟岚背在身上,虽然手里提着手电筒,全释也劲头十足,毕竟他也是喝多的人,于是全释这整整一夜都背着迟岚在樟树林里面来回绕圈,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终于摔到全释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才和迟岚幕天席地的双双睡去。
这一夜,唯一睡在帐篷里的只有初叶,雷厉将他抱回帐篷之后再次加入酒局中,边缘、景欧、程远、雷厉一直坐在篝火前大喝特喝,喝着喝着就忘记了掏鸟窝的事情,喝着喝着就都横七竖八的倒下了。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火红的朝阳自海岸线的另一边冉冉升起,海水在四周回旋咆哮,浪花在岩石上碎成片片晶莹,红日下,流光溢彩。
迟岚的动静扰断了全释的清梦,宿醉的男人慢慢的睁开眼,还有些发懵,晃晃脑袋,试图要自己清醒些,不过,下一秒,全释便被迟岚勇猛的举动和精湛的台词给彻底搞得清醒过来。
他忽听窝在他胸前的迟岚大叫一声:&ldo;鸟窝!我掏到了,哈。&rdo;
而后,全释面目狰狞的闷哼出来:&ldo;唔吼~~~~呃&rdo;全释只觉得胯下一紧,迟岚那五根手指宛如铁钳一般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子孙根,蓄着精气的肉囊快要爆掉,紧接着一股子钻心之痛快速的蔓延开来,男人睚眦欲裂,愤恨的咬牙切齿的低吼道:&ldo;迟岚,你这个该死的。&rdo;
&ldo;到!怎么了?怎么了老师?&rdo;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的迟岚,被全释的暴怒吼醒,云里雾里的他像个少先队员一样的乖巧听话,扑腾一下子坐了起来对着空气敬着礼。
看着睡毛楞了的迟岚,全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拧着眉毛低吼:&ldo;你妹啊!!!!&rdo;
&ldo;我妹?我妹怎么了老师?&rdo;迟岚接了半句话,猛的对上全释那张想要吃人的脸孔,慌张的放下还在敬礼的左手,却发现右手居然还使劲的拧着男人的……裤裆??????
触电一般的感觉,没有情欲,全是尴尬,迟岚倏地松开那只罪恶的魔爪,还给无辜蛋蛋和大鸟的自由,青白着脸结巴道:&ldo;抱、抱歉,我做梦学校春游掏鸟窝。&rdo;
&ldo;……&rdo;真的,全释这次彻底战败了,完全被迟岚那张懵懵懂懂还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脸孔所干倒了,脸黑的像锅底灰似的。
迟岚难看的别过脸去,这才发现他们身处之所,居然是个大坑洞????怎么回事?怎么搞的?他们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
正当迟岚心下骇然的时候,耳边传来全释斤斤计较的声音:&ldo;我这人睚眦必报,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揉揉,要么也让我捏下,你想咋地,你自己说。&rdo;
迟岚扭过头来,瞪着全释脱口而出:&ldo;流氓!&rdo;
&ldo;呵~这话你也敢说的出口?怎么着?你揉是不揉?不揉我可就捏了。&rdo;全释靠在泥墙上,眼睛快速扫量一下洞中情况,天真特么蓝,洞口真特么圆,咋看咋都觉得他和迟岚像井底之蛙。
&ldo;傻吧你,溜光大道你不走,非往坑里跳?&rdo;迟岚拧眉凶道,愣是不接全释那话茬。
&ldo;操,你说这话都没长牙,路不平知道不?&rdo;全释也急了,黑着脸出口成脏。
迟岚斜眼瞪全释:&ldo;不是路不平,而是你不行!&rdo;哎呀我去,迟小受爆发了,可真是一鸣惊人,让全释先生另眼相看了。
&ldo;我不行?你信不信我就在这大坑里给你行一个?&rdo;全释呲牙咧嘴,完全没了好脾气,他的手始终没离开过自己的裤裆,这也是让迟岚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原因,多少心里还是有点歉疚的。
&ldo;看?还看?还有脸偷看?你看个屁啊?过来,给我揉揉,不然我杀你家去,和你没完。&rdo;全释酸着脸没好气的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