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手指要抓着沙发椅背才能勉强稳住被撞得不住摇晃的身体,被体液沾湿的肉体激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来,太剧烈的动作,让老男人高昂着头,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
喉咙一阵火辣辣的干哑。
似乎感受到对方的渴望,青年保持着撞击的姿势俯下身体,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巴,津液彼此交缠,立刻就熄灭了某些火焰似的,但似乎更多的激情燃烧起来。
冷不防,苏陌言感到身体一轻。
青年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腿弯,将人抱了起来,只留一点点撑在沙发椅背上。
突出的臀缝穴口正对着青年火辣的性器被奋力抽插,坚硬的肉柱不断摩擦在他柔软发烫的内壁,引得两人都不断喘息着。
体重的力量让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坠,又被青年胯部的野兽狠狠顶撞回去,跟着他的动作不住地颠动着。
连前端都没有碰出过,却已经忍不住高潮了几次。
到最后,老男人几乎是无力地任由青年为所欲为了。
趴跪在沙发上翘起臀部摆出任君采撷的屈辱姿势,被握住臀瓣奋力撞击,又被压在门上环住对方的腰杆扭动臀部,最后张大了腿骑在青年火热的肉柱上,一上一下地扭动着臀部,让尖端的棱角能够摩擦到最敏感的位置,激越的兴奋让他忍不住越动越快,却没了力气,只能紧紧包裹着对方的性器祈求他用力顶弄自己。
当烫人的精液喷洒进自己的身体时,竟然还不由自主地用力坐下去,紧密的贴合,怎么也不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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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很少有人会给自己过生日。
第一个是萧世。
虽然十年里有四五年他会忘掉,但罕健依然记得,另外那五六年有多么高兴,简直快活得快死了一样。
这次也没什么……罕健想着,不过是又忘了而已。
自己习惯过农历生日,现代人确实很少关注,就连他自己也很少去看日历的,萧世的生日也只能在每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用红色的笔在上面画个圈圈。
自己的生日比他早三个月,这样就怎么也不会忘记。
其实想想,生日什么的,也没有太大意义,就好像日历上的数字一样,翻一页也就过去了。
也只有小孩子才会把它看得那么重要。
罕健抽搐着唇角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头上带着傻兮兮的庆典帽,手里还在拼命摇晃着准备撒花,无语地把头上的彩线扯了下来。
&ldo;我记得你是十七,不是七岁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