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回应,&ldo;你说的,今后都陪在我身边?这回不走了?&rdo;
原本小心翼翼巴望着洛斯年的木鱼,听了这话,眼睛一下子亮起来,伸手就是一揽,把洛斯年捞进怀里,脑袋窝在她的肩膀,蹭了又蹭,声音闷闷的,&ldo;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就陪着你。&rdo;
&ldo;好好说话,怎么还动手动脚,快些放开我,木鱼。&rdo;说是这么说,洛斯年脸上却止不住嘴角上扬,手上也没什么要挣脱的动作,明明只要她一发力,就能挣开。
抱了一会儿,木鱼放开洛斯年,洛斯年带着人在屋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又给对方泡了一杯热茶,两人挨在一起坐在沙发上,洛斯年捧着杯子,吹着气嘬了一口,继续盘问,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ldo;怎么就这么巧,住在我隔壁,还有五年前,除去你说的那些,你最开始是怎么找上我的,为什么找上我,还直接跑到我家里,同我睡到一张床上去了,我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渊源吗?&rdo;
洛斯年眯着眼睛瞧着木鱼,可别说什么没有、意外、巧合之类的话,谁信呢?
木鱼神色飘忽了一会儿,才回答着,&ldo;五年前,是我见到你,查了你,找上你的,知道你的身份,住在哪里后,我便找上门,顺便把你住的那栋房子也给买下了,也是我叫房东瞒着你,后来那一日我喝了些酒,酒壮怂人胆,找上了门,是我唐突了,要说渊源,旁的也没有,只是我对着你,是一见钟情的,见过第一面,从此就日日夜夜,想着念着,放不下。&rdo;
&ldo;至于,为何这么巧,住在你的隔壁,是我故意寻到这边来的,想要离你近一些。&rdo;木鱼巴巴的望着洛斯年,一双眼睛一刻没离过她。
洛斯年只笑笑,喝她的白开水,木鱼说的这些话,她并不全信,有些当得真,有些却当不得真,个中还得她自己分辨。
她暗自思索着,日后该要怎样对木鱼,肚子却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响起来,&ldo;咕咕咕&rdo;尤其那声音还格外响亮,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洛斯年跟着咕咕叫的肚子笑了笑,尴尬又不失礼貌。
&ldo;饿了?我给你做些东西吃?&rdo;木鱼询问,简单的话语,却满含期待。
下一刻,他却皱了皱眉,用肯定的语气说道,&ldo;不对,年年,你生病了。&rdo;神色却是懊恼的,似是在责怪自己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洛斯年生着病。
&ldo;你会做饭?&rdo;洛斯年的话却被他要给自己做东西吃的话吸引过去,问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些惊奇。
木鱼的家世那样显贵,洛斯年以为她定是十指未沾阳春水的,如今这想法却被推翻了。
&ldo;会做些家常菜。&rdo;木鱼点点头,回答她,&ldo;尝尝?&rdo;
洛斯年犹豫了一瞬,最后轻轻点头。她既点了头,木鱼便走向厨房,又道,&ldo;年年,你且去休息一会儿,等做好了,我再叫你。&rdo;
洛斯年没再多说什么,看着已经在厨房开始忙碌的身影,颔首应声。
她回去书房,整理先前打断的思绪,继续想着公司还有项目的事情,再出来,就是木鱼做好了饭菜,来喊她的时候了。
这会儿已到了晚间,便正好作为晚饭,两人坐在一张饭桌上一起吃饭。
木鱼做了三菜一汤,洛斯年闻着香,看起来也十分不错,夹一筷子放进嘴里,味道也是不差,很是合胃口,她一筷子一筷子夹下去,一口菜一口饭,吃的香甜,还有木鱼也不时的给她夹菜。如此,这一顿饭竟是洛斯年病中连日来吃的最多,也最尽兴的一顿。
&ldo;木鱼,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是厨房的一把手。&rdo;这般手艺,同她相比,真是出色的多。洛斯年这么想着,也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木鱼瞧着她,轻笑道,&ldo;日后还给你做。&rdo;
等到吃饱喝足,洛斯年起身收拾碗筷,十分自觉的准备拿去洗,偏生这活计木鱼比她更积极,抢着从她手中接过碗筷拿去洗了。
&ldo;你还生着病呢,好好休息,碗筷我来洗就好。&rdo;
木鱼不叫洛斯年插手,洛斯年恍惚间总有种吃软饭的心虚感,以及对木鱼产生了对方竟然如此贤惠的认知。
等到碗筷洗净,天色已经不早,木鱼也就告别离开,回到隔壁去。
接下来的日子,洛斯年的病渐渐好起来,没过几日,已经好全,她也就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因为同在一栋楼,洛斯年离家准备去公司,乘电梯到楼下的时候,遇见过陆尚瑾几次,因为木鱼的关系,陆尚瑾同她也搭过腔,简单的说过几句话。
陆尚瑾确实是盛世的陆尚瑾,木鱼所言不虚,在这几次微薄的接触中,这位年纪轻轻的总裁,给洛斯年留下了清冷矜贵难以接近的印象。
只是,洛斯年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陆尚瑾时,是有些吃惊的,不为别的,只因这陆大总裁的相貌与木鱼十分相似,若非一个是男子一个是女子,她说不定会把两个人认成一个人。不过,再一想,木鱼也说了,陆尚瑾是她的兄长,既然是兄妹,相貌相似倒也说的过去。
但当她在陆尚瑾面前提起木鱼的时候,陆尚瑾的神色却带着几分古怪和不自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总之和一般人家里在哥哥面前提起妹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洛斯年不知道具体的缘由,归咎于豪门家庭二三事,小说电视可不是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