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武的目光又继续回到那名年轻女子的身上。
“我和小施要结婚了。”
沈锐白躺在病床上,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记起了这个么个人,“那个秘书?”
“嗯。”
沈德武又娶了一房新姨太太,这次这名年轻女子一点都不像他的原配,是英姿飒爽类型的女子,不像名媛和大家闺秀,不温婉不文静,却迷倒了沈德武。
沈锐白病刚好,就参加了自己父亲的婚礼,这次举办的婚礼还颇为隆重,但关他什么事呢,家里的这么多姨太太,她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初夏的时候,沈锐白参加完父亲的婚礼没多久,就登上了去英国的邮轮。
直至上海沦陷后的好几年才重回故土。
……
水灯本想和赵玉青一起回苏州,这日,赵玉青却不告而别,只留下一封信。
她焦急万分,岑沅又不让她独自一人回苏州。
她被困在这栋牢笼,一点自由都没有。任凭她怎么撒气都没用,还着急得嘴角起了泡,阿香见她这副模样,给她熬了锅绿豆沙给她降火。
几天后,岑沅总算来了贝当路这处,水灯在阳台的躺椅上躺着吹风,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没有朝气。
岑沅一进房间,就看到阳台上的那人,水灯其实听到了动静,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他朝她走了过去,挤进躺椅,搂住她。
他开口嗓音低沉,身上弥漫着一阵熟悉的茶香,“怎么在这里睡?会着凉的。”这般体贴得倒像是爱侣间的问候。
水灯不想理他,撇过了头。
岑沅迁就她,低下身子,到她耳边轻语:“你是不是想回苏州,改日我派人送你回去,可好。现在时局不稳定,你一个人回去,我怕你出事。”
水灯听闻马上转过头,那双水灵的眼眸望着他,生怕他反悔,朝他确认道:“真的?”
那双带着情意的桃花眼同时凝住她,他轻笑道:“嗯,决不食言。”他低头凑过去舔吻她的耳垂,接着是脖颈,吻着吻着变味了。
他转过她的头,用唇封碱她的柔软唇瓣,啧啧吮吸。
水灯察觉这是将要发生什么了。
两人不知怎么了,就从阳台滚到了卧室。
……
两人都稍微缓了阵,他搂住她,手继续在她身上游弋。
那双好看的薄唇又过来贴住她的,拼命和她的唇交缠,吮吸她口中的唾液,他的舌尖钻进她的口腔,舔过上颚,继而挑弄她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