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要不然你怎么能长到现在这么高?”
“行,你先告诉我是哪座仙山上的老师父。”
林知酒停顿一秒:“你问这个干嘛,有功力的老师父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你找不到的。”
陈羁:“哦,这老师父是不是还姓林,名字里带酒。”
“你怎么知……不是,你怎么瞎猜呢!”
陈羁冷笑一声,嗤道:“小矮子。”
林知酒一听,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登时炸毛。
她抬手就想掐陈羁小臂,却被人在半空中捏住手腕。
“你才小矮子!你全家都小矮子!”
陈羁刚要说话,另外一边全程旁听的三人开口了。
孟觉说:“你两行行好成不成?刚回来能不能先装一个晚上的和平友好?”
常昼已经瘫在了沙发里,边喝酒边说:“和平是不可能和平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林知酒先发制人:“是陈羁这狗先对我人身攻击的!”
捏着那截手腕的指头稍稍用力,林知酒立刻痛呼:“疼疼疼!你们看,是他先动的手。”
路迢迢叹了口气。
孟觉低头继续喝酒。
常昼则望着头顶闪烁的斑斓灯光,装聋作哑。
对这种场景三人早见之不怪了。
全然一副你俩自己解决别吵着我们耳朵的状态。
陈羁侧眸,看向林知酒。
林知酒低头去掰他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又被陈羁一根一根地捏住。
“你故意的?”林知酒仰头问。
陈羁声音倒是轻飘飘的:“嗯。”
林知酒盯着他的脸,眨了下眼,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在陈羁捏着她的手上。
嘴上的力道完全没有克制,陈羁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对她的桎梏。
然而林知酒的嘴却一寸都没让,非但没让,还把咬着的位置从手背改为更好下嘴的那根食指。
“嘶。”陈羁将手往回抽,连带着林知酒的脑袋都跟着移动。
“松口。”他说。
林知酒只用含糊发出的音节告诉他:不。
陈羁道:“你是狗吗?数到三,给我松口。”
“1,2……”
边数着数,陈羁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林知酒后颈皮。
3的音节还没有发出,林知酒便放过了他。
一手捂住自己后脖颈,眼含隐忧地盯着陈羁。
手背和食指间的两枚牙印,一道比一道清晰。
陈羁扫了一遍,收回手,抬头时说:“你出国是去做物种变异手术的?”
“你又暗搓搓骂我是狗了?”
陈羁波澜不惊地说:“你明明白白骂我的少?”
林知酒:“那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