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实际上是狗狗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温念温柔的吹了两下,用手指轻轻的点在二郎神的鼻尖上,“别怕哦,抹点药膏就好了哦。”
她的语气温柔,柔软的头发微微从肩膀倾斜垂落,粉腮杏眼,眼睫如同蝴蝶的羽翼般轻轻颤动,每一缕光都被震碎掉落,那些光便在她的肌肤上流淌生光。
美好的让人眷念。
顾子初一动不动的看着温念,仿佛痴了般。
他好想……好想占有她全部的温柔。
自从第一面崽崽给了二郎神一爪子之后,两只猫狗似乎相处很和谐。
除了偶尔崽崽的猫窝会被咬破失踪以外别的一切正常。
温念给崽崽洗完澡,抱着湿哒哒的小奶猫出来,顾子初就主动将崽崽接了过来:“我来给它吹毛发吧。”
“好。”刚刚给崽崽洗澡,温念自己身上也湿了,她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就看到少年垂眸含笑的伺候着猫崽子。
少年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柔软的毛发间,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齐齐,更显得他的手指骨节分明,干净整洁。
猫崽子显然也很信任顾子初,明明是最谨慎的猫,此刻却露出肚皮享受着。
温念看愣了一会,连忙将自己的画板搬过来,她忍不住的想要将这一幕画下来:“弟弟,我有灵感了,你别动。”
二郎神趴在门口,尾巴都没什么精神的搭在地上。
那只臭猫长得奶萌奶萌的,又特别会撒娇,二郎神觉得不止是温念喜欢,连自己的神经病主人都喜欢。
简直狗生不顺。
温念一副画可以画几天,但是顾子初却还要去上课,温念便摆手道:“你去上课,崽崽留下就行。”
顾子初捏了捏自己手指的骨节,撒娇道:“姐姐,我要吃醋了。”
“可是你要上课呀。”温念茫然。
顾子初沉默一会,脸上带着笑意的看了一眼崽崽:“那好吧,姐姐等我回来哦。”
那些课太简单了,他都不想去上了,但是要是不去的话,姐姐会奇怪吧。
顾子初在门口站了会还是决定去上课了。
上完课之后,顾子初顺路买了晚饭带回来。
夕阳挂在西边,房间里没开灯,昏昏沉沉的。
顾子初站在门口看到二郎神正对着沙发凶恶的呲牙,毛发战栗,口中的涎水几乎滴下来。
恶狗就是恶狗,就算再会伪装也会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