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清谷精力不济,头靠在商容与怀里,说:“二皇子多虑了,我只是没休息好,不是什么中毒。”
商执不由分说拉过冉清谷的手:“世子妃还是让我看看为妙,以防万一。”
却不想刚握住冉清谷的手,商容与就抱着人转了一个身,躲开商执:“二皇子,男女有别这句话不需要我教你吧,如今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世子妃上下其手,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再有者,当着一个孕妇的面,说中毒一尸两命,你在咒谁呢?”
商执笑了笑:“本殿只是怕世子妃重蹈我宠妃的覆辙,世子不要误会。”
商容与冷冷质问:“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商执微笑:“世子妃吉人天相,并非朱砂毒。是本殿多虑了,世子妃安心养胎吧。”
冉清谷抱着商容与脖子,脸色煞白,声音颤抖:“世……世子,我有点不……舒服……我肚子疼……很疼……有什么流出来了……”
商执:“……”
他就碰了一下这人的手,怎么就不舒服了?
商容与抱着冉清谷就朝着沉鱼阁走去,边走边喊着:“快,快传太医……”
甲出:“是。”
王妃吓得脸色发青,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苍天保佑,母子没事。”
成王也面色如铁,整个王府瞬间忙得一团糟。
刘侧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微笑着:“世子妃身子骨也太弱了。”
成王瞥了她一眼。
刘侧妃当即僵硬在原地。
成王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这个男人顶天立地,宛若百尺钢,但在家里,他始终温柔体贴,明辨是非。
他可以斥责她不懂事,也能你侬我侬包容她的小性子。
他说得起大是大非,也说得出甜言蜜语。
但他从未如同这一刻般,对她怒目而斥。
今日她姐姐刘贤妃与二皇子要来拜府之事,她也是到了下午才知道,人都来了,她总不能赶人走。
只是不知道二皇子突然犯了神经,竟然当着世子妃的面说什么中毒,一尸两命。
倘若世子妃因此小产,那她可真的要遭受不白之冤了。
商容与匆忙将冉清谷抱回沉鱼阁内。
纯儿吓得连忙打开门,她还未入内,就听到商容与说:“世子妃我来照顾,你出去。”
纯儿只得说“是”就退出门外。
商容与将冉清谷放到床上,脱掉衣服,看到腰间被撕裂开的伤口,伤口还淌着血,冉清谷额间冒着细细的汗,他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得像没有了。
商容与焦急喊着:“纯儿,快去派人催余太医,世子妃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