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震惊委屈,接着气急败坏。
酒保瞠目。
稍微有点眼力见的都看的出,余瑶和尤葵她们的不同,秦鲲居然要余瑶喝?
这就算彻底撕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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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的烂醉,温月月不敢回家。
祝橙帮忙给温妈妈打电话,说祝橙今晚住她家,刚挂电话准备带温月月走,被霍离拦腰抗肩上扔车里,分别前还在嚎,说秦鲲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不得好死。
霍离让秦鲲海涵。
不肯回家,又没带身份证,温月月唯一的选择就是去秦鲲家住。
她醉的六亲不认,什么事都不管,到了秦鲲家自觉地不得了,抓瞎往他卧室里钻,被子一掀闷头大睡。
受害者秦鲲叉着腰,左腿放松,整个人中心在右脚,咂嘴对现下的局势表达不满。
搞什么?搞什么?
他辛苦把人带回来,还没说怎么分配地方,她居然把床占了?谁允许的?
那是他最爱的床,小月亮出现以后它才屈居第二,现在第一和第二抱团了是吗?
秦鲲把自己气笑了,破罐子破摔的叹气,替她盖好被子,不情不愿的去卧室的沙发将就。
到了后半夜,门锁突然被转开。
秦鲲警觉惊醒,额头沁出薄薄一层细汗,他首先想到的是安眠的小月亮,小小一团儿陷在棉被里,脆弱荏苒。
手摸到开关,瞬间灯光乍亮,深更半夜,凌蛮毫无征兆的造访让整个别墅掉落深渊。
他脚下带风,极具目的性的向卧室走,半途被横在路中央的秦鲲拦住,英俊不减的脸增添一丝愕然,大概是没料到秦鲲会出现在客厅。
“你在反抗,爸爸知道,你一直在反抗。”他身上覆盖冷意,眼神刀子似的剌人。
就算被教训千次万次,秦鲲回望凌蛮的眼神里,有火炬,十八年来从未消亡。
“你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别挣扎,别为了那个无谓的温月月放弃这一切,你会后悔,后悔今天请余瑶喝的酒。”
“只有我能欺负她,也只有我能安慰她。”
“阿鲲,你真的。”凌蛮轻轻转动僵住的颈项,他五官非常放松,只有狭长眼尾泄露三分凛冽。
山雨欲来风满楼。
凌蛮满心杀戮的时候,与暴走状态下的秦鲲完全契合。
微风悄悄从缝隙飘进,掀动柔软的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