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说这话,她耸动着肩膀,想要把衣服给蹭下来。
看此,澈那如月洒清辉的俊逸脸庞,温柔似水,他勾起唇角,宠溺流淌。
忽然他就想起,新婚夜过去的第二日早上,他还沉沉睡着,却被她那双纤细的手抚摸眉心而清醒过来。
刚睁开眸,就看她瞪着一湾水眸,唇角带着羞涩的笑意,直愣愣的看着他。
她的身上穿着用红花侵染而成,泛着红色的纱衣,裹在她白嫩的身上,如雾般朦胧。
而他一睁眼就看到她与自己如此亲近,内心有了莫大的满足,他刚要抬起手,想去抚摸一下她那漂亮的容颜,不想她却抿了抿唇,道:“澈,你的身体压着我的纱衣。”
嗯?
他顿了顿,垂眸看了下自己,他那一晚睡去后就只裹了亵裤,而她的纱衣,也的确是在他腰部下压着。
只是奇怪,他夜里虽是熟睡,倒也不至于睡的昏天黑地对身边的动静浑然不知,但他的确不知道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时候穿起纱衣的。
但他没问,就抬了下他的腰,刚准备把她的纱衣拿过来,却不想她的手以迅雷之势伸到了他腰部与床的间隙处,她那如葱白一般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腰。
他一愣,她笑靥醉人道:“神界多有男子上身之躯不着衣物,可阿姊见过那般多的男子,却觉得,吾澈的腰部最为好看。”
大早上,她就说这样的话。
他喉骨吞咽,有些受宠若惊,脑海里还有昨夜与她的旖旎缱绻呢,尤其是她动情时口中呻出的声,让他胸膛内的那颗心,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热量。
“贞……贞儿……”他一时语塞。
而她却笑的大胆,手指在他腹部的线条上划过,最后停留在了他的……
她这样的动作,更是让他的心跳动剧烈,而他也有了几分狐疑,她是想……继续昨晚的洞房之事?
不想她只是在他那里停留片刻,就抽回手握住他的大掌,以他的手指从她的匈口开始,把她的纱衣剥离。
过程中,她柔软的身体主动贴近他的胸膛,在纱衣落在床上时,“澈,我还想……”她道。
他知道这位阿姊,从遇见他就对他异常主动,可如今成姻后,他不愿一直被这个如今比他矮了一头有余的女子牵着鼻子走,那次他唇角勾起邪肆,把她压在了牀上。
“贞儿,如今不准再称阿姊,本尊是你夫君。”
“嗯。”她的脸浮起了红晕,他知道她有了羞意,可她那坦然带笑的脸上,却不大能看出她的羞涩。
甚至她的手指还穿过他垂落在她香肩上的墨发,抬着下巴,用娇宠的语气道:“好,夫君。”
她还是把自己当阿姊。
他喜欢她这样。
喜欢她对他的主动,喜欢她连眸光都闪烁着爱他的模样,可又不甘她老把自己看的要承担起天地般大的责任的样子。
那次,他只能靠男子与生俱来的气力,宣誓自己才是夫妻中顶天立地的那一个。
最终完事后,他一个卖力的,看着她窝在他怀里,反而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甚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