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又不傻,我在别人面前不会这样。”她突然感觉肩头一痛,定是刚才窜得太急扯到伤口,“好痛啊,肯定撕开了。”
他长腿往前一步,扶住她,“长记性了吧?”
“长了,长了。你快扶我过去重新替我上药。”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他帮她脱衣服倒是自然,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她趴在床上不停地哼叽。
“你脱我衣服倒是脱得快,你以后会感谢我的。我豁出去让你练手,以后你就可以熟能生巧在房事上节省时间。”
“闭嘴!”
“痛…好痛啊,你能不能轻一点。”
“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怎么这么粗鲁。”
“真的好痛啊,你轻一点嘛…”
大门没关,外面不时有人经过。经过的下人停下来细听,尔后面面相觑闹了一个大红脸。有人朝院子吐口水,还真是乡下来的粗人竟然这么不讲究。光天化日之下宣淫,都多大年纪还叫得那么矫情大声,简直是不知羞耻。
这种事情传得最快,像风长了腿一样不多时就传遍整个侯府。
杜氏抱着孩子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很久,一想到薛叔那张黑沉沉的脸和高大的身材,再一想薛婶那慈眉善目富态的模样,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还真是…
夫妻俩一把年纪,竟然白天都忍不住。她想到那个黑脸男人给自己妻子喂饭的情形,心里缓缓升起羡慕。
世人不耻男人和女人白日厮混,其实身为女子若能找一个这般喜欢自己的男人,想必会觉得很幸福。
薛婶那人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墨九还不知道这些事,她受了伤。借着水土不服的说法怎么着也要休养几天,这几天夜探侯府的事全由荣直一人完成。
期间杜氏来看望她,神情尴尬欲言又止让她保重身体。她想肯定是自己那番提点的话造成这样的局面,毕竟有时候人愿意自欺欺人不想听到真话,面对戳破自己心思的人总会不知不觉难堪。
荣侯书房里的书几乎被荣直翻遍,没有找到那本账册。
她趴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感谢自己身体强大的生命力,她的伤口不再影响她的行动。既然不在那些书里,她觉得还应该再找一遍库房。
当夜两人一起行动,再次潜入库房之中。每个箱笼都仔细查过,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就连那些胡乱塞在里面的破烂玩意儿都没有放过。
“你对以前的事有没有印象?你记不记得你母亲有藏东西的习惯?”她一边翻一边问,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