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我让你喝酒!余夏又撕掉一块,看到地上的碎布却越来越气!
好好的崽子你不学好你学人家喝酒,我养你这么久白养了!
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等了这么久,你自己一个人在外头逍遥,喝酒你都不带我!
嗷呜呜呜呜呜——
好气啊!
“好了好了我错了!小祖宗……”看着祁火火气到乱蹦的样子,祁衍忍不住按了按眉心,怕大半夜的被投诉,他求饶,“下次我不喝了行了吧。”
余夏狠狠瞪了他一眼,冲他一阵咆哮,从鼻子里喷出愤怒的鼻息,狗头一扭,谁都不理。
“……”祁衍摇头,抖了抖自己残破的衣服,叹了一口气。
望着紧闭的卧室门,祁衍哭笑不得,打开了门。
卧室里,余夏摊在床上,祁衍的枕头被他扔到了地上。听到祁衍的开门声,余夏抬起了脑袋,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跃而起,蹦到床下,站在他的枕头上,在他的注视下,抬起爪子,狠狠往枕头上划了一道!
……没破?
那就再来一爪!余夏嗷呜一声上了嘴,终于,好听的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里面的鸭绒跑了出来,余夏重重哼了一声,威胁地看了祁衍一眼,然后跳上床,重重的摔在柔软的被子上,身子弹了好几下。
祁衍:“……”
祁衍:“你把我的枕头咬破了,我睡觉的时候枕什么?”
枕什么?枕酒瓶子吧!
我让你下次还喝!
余夏在床上打滚,四爪乱蹬,咬着被套甩着头,活像一只发疯的哈士奇,猢猢声不绝于耳,随之而来的,是被套撕裂的声音。一双吊梢眼燃烧着小火苗,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祁衍忍不住扶额,看着报废的被套,嘴角忍不住抽搐,但念及祁火火发疯的源头是自己,便有点心虚气短,不好斥责。
祁衍摸了摸鼻子,佯装若无其事,走上前去解救那套可怜无辜的被套。
余夏警惕后退几步,嘴里还咬着一块布,斜睨着他,呸了一声,吐掉破布,态度极其嚣张。
自家崽子年纪轻轻学人家喝酒,大半夜了才回来,余夏生气,偏偏人认错态度极其诚恳,可谁都知道男人的鬼话不能相信,他只好变着法子泄火。
余夏睥睨着祁衍,心道,怎样?受不了了?想动手了?
来啊来啊!
过来啊!
放马过来吧!
这可是你先动手的不怪我,我要是把你打狠了你可别哭。
余夏打算借着这机会狠狠出一口气,主要是好好教育孩子!
余夏搓搓前爪,摆好架势,激动的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