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沉着脸,“是人被这么蹭都会有反应。”
“哦,是吗?”余夏若有所思,“这么说,换个其他人你都会?那不然我找个人试试?”
祁衍脸一黑,别说碰他,还未有人接近他就会被他踹飞三米远!同时,他不由得一愣,那为什么他会这么纵容身上的这个人呢?
“你还不死心?”余夏察觉他还在挣扎,开口道:“昨天侥幸让你跑掉,那是因为我没有防备,也没有想过你这么不守信用。但你以为今天你能逃得过去吗?”
祁衍镇定道:“难道你打算一夜都这么躺着?”
“有何不可?”余夏挑眉,不吃他这套,“我觉得地上也挺舒服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你肯定是想把我哄起来,然后趁机溜了,像昨天一样。同一个招数不可能使用两次。同样的当我也不会上两次。”余夏说到做到,把起亚当成抱枕,牢牢的搂着,任他如何施展也无法脱身,“现在这样,够习惯了吧。”
祁衍:“……”
余夏咬定祁衍不放松,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为所动,油盐不进。祁衍是色厉内荏也好,气急败坏也罢,亦或是温声细语,反正不管祁衍说什么,余夏都一律摇头,当真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合衣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余夏醒后,发现自己躺在寝室的床上。
祁衍像昨天一样,早早地落荒而逃。
余夏:“嘴硬心软。”
一整天,余夏心情都很好,甚至于还自作主张的把自己的枕头也抱了过来。
不仅如此,他还很有心机的找管家要来了各个房间的备用钥匙,就是为了防止祁衍再将自己反锁屋内,而自己进不去的尴尬状态。
管家之前得了祁衍的话,说余夏如果有什么吩咐,自己要照做,故而他迟疑了下,也就同意了,不过私底下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老板,毕竟这位俞先生提出来的要求太怪了。
得知这件事的祁衍:“……”
余夏就这么厚脸皮的堂而皇之地进入了祁衍的私人地盘。
一个午后,余夏在露天阳台上睡懒觉,白猫跳到他的身上,神神秘秘对他说:“跟我来。”
余夏有些疑惑,白猫和呆呆向来形影不离。呆呆现在躺在猫架上小憩,不过看白猫蹑手蹑脚的情况,显然是不想让呆呆知道,只好跟上白猫,看看怎么回事。
路上,余夏了解了情况,好笑道:“你没搞错吧,你是一只猫,怎么和一只鸡打了起来?打起来就算了,还打不过。过来找帮手,丢不丢脸。”
余夏不愿意去。
白猫炸毛道:“不看那鸡出一次丑,本大爷死不瞑目。”
余下生怕白猫给气坏了,毕竟年纪大了,只好无奈地跟着它,当哄它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