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墨无奈,毕竟他们从生下来后都是被苏染照顾的,如今让他们硬生生的接受另外一个人是有些困难,但是,宋若初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既然
她回来了,孩子们没有理由不认她。
宋若初看着他们三个,尴尬的笑着说:“看来两个小家伙认生啊。”
封景墨也无奈的笑:“他们平时被家里给宠坏了。”
说完,将两个孩子交给了老钟,他则从容的走到了容若初跟前。
宋若初似乎并不喜欢跟他亲近,自动拉开了一段距离,笑着问他:“孩子的妈妈呢?他们刚才不是要妈妈吗?”
提起苏染,封景墨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对苏染,说没有爱,那是假的,三年多时间的陪伴不是对他没有影响的。
但是,与宋若初的那段情更刻骨铭心,他现在无暇顾及苏染,满心都用在了眼前的宋若初身上。
“呵呵,孩子的妈妈早就不在了,他们说的是一直照顾他们的女孩。”
“哦。”
宋若初若有所思,呵呵,这就是男人的爱,前一秒山盟海誓海枯石烂,后一秒,马上撇的干干净净,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们。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那个人,饶是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她一下,哪怕是用了些手段,他都没有。
有了容铭远在身边,苏染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极其不方便,她洗澡,容铭远会悠然自若的进来上厕所,虽然有个帘子隔断了两个人,可是,毕竟她是在洗澡啊!
她反抗,不满,容铭远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你老是尖叫什么?”
苏染恨得牙痒痒,这人总是这样,光明正大的说些恬不知耻不要脸的话,终于,再一次之后,苏染忍不住了,连拖带拽的将容铭远赶出了家门。
容铭远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将自己推出去的苏染,拍门:“喂,你干嘛?这么冷的天,你不会让我在门外呆一个晚上吧?”
苏染解气,冻死活该!叫你说些有的没的。
不过她还是心软,将他天天盖的那个小毛毯给他扔了出去。
苏染本以为,他会像刚开始入侵这个小小的出租屋一样,一直敲门,直到敲到她开门为止,可是,今天晚上却异常安静,苏染忍不住从猫眼里偷偷往外看。
容铭远笑的意味深长的,正看着她。
苏染心一跳,暗骂自己真是担心的多余了,裹着被子回去睡了。
不过,如果她知道这么做会给自己惹上更多的麻烦,她肯定不会冲动的赶他出去,以后记得洗澡的时候反锁门不就好了吗?她为什么要自掘坟墓的赶容铭远出去呢?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第二天一大早,苏染打开门,就看到容铭远盖着一条毛毯,靠在门的另一边,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舒服。
苏染推他:“喂,你怎么了?”
容铭远睁开了眼睛,声音像是在沙子里滚过一般沙哑:“我发烧了。”
平静的四个字,苏染搭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吓了她一跳,苏染急忙说:“那快起来啊,去医院!”
容铭远却从容的摇摇头:“染染,你见过哪个越狱的犯人敢大摇大摆的去公共场所的,说不定我现在都被悬赏通缉了。”
苏染狐疑的看着他,至于这么严重吗?她怎么没听说要通缉容铭远呢?
容铭远裹紧了小毛毯,看看这荒凉的四周,解释她心中的疑惑,“这么偏远的地方,信息不畅通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现在发烧啊,不去医院怎么办?”
苏染着急。
容铭远咳嗽几声,看着苏染着急的样子,满意的笑了:“扶我回房间。”
苏染没有多想,扶着他回去了。本着病人特殊待遇的人道主义精神,苏染让他躺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容铭远躺平了,咳嗽:“我想和小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