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与耻辱之间挣扎,在疼痛与鲜血之间反抗。
我所追求的,是黑暗后的破晓。
夏兮兮紧咬住嘴唇,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也就是说夏兮兮这个班主任和苏云家里有一层亲戚关系……还和学生有不正当的关系。”夏兮兮离开后,陆忏靠在桌边看着摆弄手机的祈尤,“你打算怎么做。”
祈尤:“送他上路。”
“……”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是神吗?
陆忏却也清楚他没打算杀人算是放心一点,给调查部的同事发了条消息。
“查一下十二高六班班主任账户情况。”
他打开带到学校的笔记本电脑。
至于学校监控就靠自己去查一下吧。
十月末天气转凉。
天一早的时候,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凛冽的。
“啊说起这个,我奶奶在我小的时候跟我讲过有一种鸟叫青鸾,一生只会为自己的伴侣唱歌。”
“青鸾?不是以前背的’青鸟殷勤为探看’的青鸟吗。”
“好像是吧,一生只为一个人唱歌,多浪漫啊。”
“今天不是有心理课嘛,要不让老师找找有关神话的电影?”
“那多没意思……我想看谈恋爱的。”
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坐在中间的苏云似笑非笑地横了夏兮兮一眼说:“你们讨论这个,难道不是夏兮兮最有发言权?”
其他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在坐在角落里的夏兮兮身上。
夏兮兮察觉到视线的时候,脖子僵了一下,硬生生克制住下意识想抬起头的动作。
苏云不屑地嗤笑了一声,“装聋。不知道那两个耳朵长来是干什么的。”
她说这些话时并没有压着音量,足以让夏兮兮听清。
弯了弯手指,在书页上留下一条折痕。
坐在苏云旁边的高个子女生站起身,走到夏兮兮身边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哎,我们叫你呢。听不见啊?”
夏兮兮心脏咚咚地跳动着,没有说话。
“聋啊你?”高个子又推了她一把。
她们年轻的脸上是不知掩饰的恶意。
就像是盛开的玫瑰。
夏兮兮从心脏泛起不适,她说:“我没义务陪你玩。”
“嘿。”她们乐于她的反抗,另一个长着雀斑的女孩子从后扯住她的头发,死命地攥在手里。
夏兮兮被拽得仰了一下头,“你他妈神经病吧!”怒极时所有恶劣的话语都在喉咙堵作一团。
她正挣扎着,门口传来一声:“你们不学习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