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肆颇有些无地自容。
于是他坐到塌边将某个睡得与猪无异的婢女喊起来,郁肆来势汹汹,敛芳和张妈妈连忙腾脚让地方,并且识相地转过身子。
尤酌的脸上那么大的指印,只怕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公子行径也太孟浪了些许。
郁肆刚刚伸手过来,尤酌机缘巧合正好睁开眼睛,梦中那只洁白如玉的手,在她梦里晃了一个晚上,尤酌下意识以为还是在梦中,哼唧两声,“嗯?嗯”
鬼使神差也可能是没睡醒,脑子懵圈得厉害,她伸出手将郁肆的手拉过来用脸压着睡。
还没闭上眼睛,就被冰凉的触感吓跑了原有的瞌睡。
这只手好凉!怎么和梦里暖烘烘任她搓捏揉压的完全不一样?
霎时间,尤酌瞬间睁眼,并且一个鱼鲤打挺从床上坐起来,郁肆被她拉着弯了腰,两人本来就离得近,她这么大反应,不可避免的就撞到了。
男人自持,捂着被撞到的鼻子倒退一步,手还顿在半空中,罪魁祸首的小娘皮反而嚎起来了,“嘶好疼公子,你离奴婢那么近做什么?”像是嘟嚷又像是心虚,尤酌旧事重提,“奴婢腿有点疼是不是昨天您摔太重了公子看”
此刻真是心虚加慌乱,她刚刚鱼鲤打挺的样子,现在想想实在是慌啊,之前在江南那是习惯了,这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没有什么,但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较弱的小婢女。
于是她又解释添油加醋一把,“公子,您凑那么近吓到奴婢了”
是因为离得太近,所以她才做出的异常反应,但假道士信她这一回,别起疑心才好。
敛芳和张妈妈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立马转过头来,非礼勿视,两个人站在旁边走也不行,留也不是,尤酌的药还没喝。
出言提醒又怕打扰了‘如胶似漆’的两个人。
郁肆一时之间不确定这个小婢女是不是故意的,她的眼神太过于澄清,带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懵痴。
穿的还是昨夜他丢给的亵衣,身材过于娇小,穿也不好好穿,腰没系松松垮垮,头发一半披着外面,另一半拢在亵衣里。
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还有遮了一半的圆桃。
郁肆看得脑门青筋绷起,突突直跳,
天鹅颈被他拉扯太多,赤成一片,下巴的痕青成拇指的形状。
她挨着边儿睡,被褥已经掉一半在地上。
由于没有亵裤,再加上亵衣过长,尤酌便放空了直接没有穿,亵衣遮了一半。
她的修长露出来,洁白如玉,细削窈窕,当真是让人看了口干舌燥,尤酌的皮肤特别白,而且容易嫩,之前张妈妈给她验身,没探几把,她的皮肉红了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