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是什么场景,什么地点,发生了何事,她能回想到当时,貌似的确负气咬了他一口。
能勾起印象的东西多半是真的。
再有就是,郁肆没道理骗她吧。
看着他也不像是爱说谎诓人的。
看到满意的局面,郁肆挑眉,神情气爽,“你也看到了,如今这串念珠才买多久,你便不喜欢了,想要摘掉,我之所以要你戴着,也是怕你将它随意丢弃。”
猫儿就是欠收拾,不吓一吓她就不安静,郁肆满意地拂下袖子,心情贼好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肉。
他也不急,吓吓就好了,不吓不乖。
良久,尤酌才抬头说道,“我对你不起,我一定会乖乖戴着这串念珠的。”信誓坦坦保证,“绝对不会弄丢了它。”
“嗯。”
小娘皮歉意的讨好问道,“我不是故意的。”
说不是故意的也说不清,谁知道当时她怎么想的,现在道歉虽然薄弱,但到底这歉是道了。
颠倒是非的男人,大度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无碍,无妨。”
“其实,你第二日便知道错了,已经跟我说了。”
尤酌心里好受了一点,“我和你说过了?”看来自己也不是那么胡搅蛮缠嘛。
郁肆一本正经地点头,“说过了,你扯着我的袖子,就做那事的时候,哭喊说,爹爹,我错了。”
“??????”
出钱的都是爹,她是什么逻辑?
重要的是,做那事的时候!七晕八素了尤酌,脸都丢光了。
这件事情毫无求证的意义,结合这四日的遭遇,尤酌昏到头了,经常会说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边的胡话。
要真的是追问起来个没完没了,她脸皮薄,做不到。
向真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替小娘皮悲哀,当时在江南招谁不好,偏生惹了这个腹黑的主儿。
小娘皮失忆了,也被公子耍得团团转。
那珠子再戴下去,武功毁于一旦。
他就算是可惜,也不能做什么,只能默默惋惜。
“公子,适才夫人来话,叫您用了午膳去前院一趟,有事要说。”
“嗯。”
敛芳带着人来的,被向真拦住了。
尤酌出事的事情,在公子成功化去她功力之前,万不能出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