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今晨急着出门,见他待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由不动声色地赶人:“侯爷来此,可是有什么事?”
萧琞扯扯嘴角:“自是来接公主回府!”
“公主不愿回去,侯爷且离开吧。”今晨眸光一沉。
萧琞笑得嘲讽,哪怕身后的伤还未好全却也不愿失了阵势,他冷笑道:“敢问今大人是以何身份,在本侯面前说这话?”
今晨指尖微动,面上不动声色:“长宁侯的名字,在下也是久仰了,”他顿了顿,笑得人畜无害:“本以为,侯爷该是个聪明人。”
“聪明不聪明,本侯自己知道便可,就不劳今大人费心了。”萧琞会呛道。
“在下本不想关心,但——贪心不足蛇吞象,侯爷的胃口,似乎太大了点。”他温声言语,眉眼处好似有潇潇风雨,不起波澜。
萧琞:“今大人放心,本侯胃口足够大,吃得下!”
今晨眸光微敛:“可有的,不该侯爷吃的,侯爷还是老实看着就好。否则,在下保不准不会让侯爷把已经吃下去的,一道儿吐出来!”
萧琞大怒:“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道凌厉的女声,抬眼一望,就见门户大开,谢令从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前,怒目而视:
“一大清早就听见有人在那乱吠,公主府的守卫是做什么的?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的?”
旁边的宫女太监顿时慌乱下跪,恳求饶命。
“还有你!”谢令从目光一转,落到萧琞身上,冰冷开口:“这是本宫的公主府不是你的长宁侯府,谁准你在这里耍威风磋磨本宫的人?”
“上次的板子要是没受够,本宫不介意再赏你几板子!”
被自己的妻子当着野男人的面如此责骂,萧琞气的浑身发抖,尤其是看见那个野男人还低眉顺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就更是气不过,心潮起伏间,一个口血差点吐出来!
谢令从现在看见他就恶心,皱着眉吩咐道:“把他给本宫扔出去!”
萧琞脸色一青,眼瞧着赵策快步上前就要抓住他的胳膊,他顿时一声冷喝:“不必!”
他面带不甘地看了谢令从一眼,咬牙切齿道:“本侯自己走!”
他一甩衣袖,动作利索的往前走了一步,却忽地面色一僵,身后难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他紧咬牙齿,维持着姿态,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离开了公主府。
大门外,他回首看了一眼匾额,眸中神色莫测。
权势,是他的,他不会放手;
公主,他也不会放手!
该是他的,一个都跑不了。
眼瞧着人走了之后,谢令从的脾气还没歇下来,她皱着眉靠在今晨的肩上,抱怨道:“吵死了——”
今晨好脾气地道:“臣的错,”他顿了顿,认真道:“以后看见他就立刻让他离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