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任逸羽,自然知道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任逸羽这般说,也是担心他的安危而已。
“不给看,我秘方。”诸青钰懒得理这些人,转身就走。
南宫伊璃没有迟疑,抬步跟着诸青钰离开。
“你真去啊?”比起八卦,任逸羽担心成分明显更重。
南宫伊璃回以一个沉稳的微笑,“我和陛下独处一室,你觉得谁更危险一些?”
任逸羽:“……”
他差点忘记,南宫伊璃是天乾,诸青钰才是地坤了。
零怎么可能放心诸青钰和那头狐狸在一起,只是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门里的诸青钰却拒绝了他的进入。
零只能抱剑站在门口,准备随时冲进去。
南宫伊璃原本还镇定自若,可刚走进室内,诸青钰就让他躺到床上。
南宫伊璃看了看床,脸上都是迟疑,“……陛下,这……不太好吧。”
别的医者都是望闻问切,怎么到诸青钰这里看病就要他躺床上了呢?
他知道诸青钰不会对他做些什么,就是忍不住地担心。
“你要是介意,你就躺地上吧。反正你得闭上眼。”诸青钰无所谓道。不闭眼他不会让系统出来的。
南宫伊璃穿得如此精致,他便不是一个能躺地上的人。
面对那张找出过某些艳俗读物的床,又看了看冰凉的地板,南宫伊璃倔强道:“那我便站着吧。”
诸青钰:“……”
就这死脾气,难怪老教主一走就三两下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
有坚持是好事,但有时候的不必要坚持,会成为坏了大事的毛病。
诸青钰指了指窗边的软塌,“不然你就去塌上吧。”
南宫伊璃觉得软塌算一个不错的去处,这回没有拒绝,顺从躺到塌上。
躺到软塌后,南宫伊璃留了一个心眼,眼睛微微留了一条小缝隙,盯着诸青钰的一举一动。
奇怪的是,诸青钰从进屋后就坐到圆桌旁,侧着身子,自顾自地喝茶,吃花生米,别说理他,就是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下。
南宫伊璃担心诸青钰是在试探他,因此他没有问诸青钰在做什么,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两杯茶水下肚,诸青钰才转过身,面向南宫伊璃,“可以了,起来吧。”
“可以?”南宫伊璃满脸疑惑。
“对。”诸青钰一手撑着圆桌,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打了个绵长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