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捆上了。”
“确保万一再搜一次,搜出来的东西都堆哪儿了?”
“最大那瓦房。”
这样的对话在刘家村时常想起,村民百姓被驱赶到一处,茫然不知所措。
哐当,哐当,哐当……
从各处搜罗出来的利器都被丢到门口,有一大汉踩着门槛蹲在上头,啧啧称奇,“原来还能藏着这么多兵器,瞧瞧这血腥味,肯定沾过血了。”
“杀猪也算是沾血了吧?”旁有年轻的探头探脑。
这一伙突如其来的队伍让整个刘家村的人莫名其妙,而在各家各户搜出来的利器更是让人背后发毛,浑然不知这些究竟是从何而来。
大汉叽叽歪歪地摇头,教育着下属说道:“这是杀过人还是杀过猪,难道我会感觉不出来吗?”他们都做朴素打扮,行动却极其彪悍,动手的时候以一当十,一拳头下去就能直接把人给敲晕了。
刘伯于就是其中之一。
等他晕晕转醒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过去几何。他的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就连嘴巴耳朵都被堵上了。这般受限的感觉他已经多年未见,更是有种已经小命不保的错觉。
“唔唔,唔唔唔——”
大汉兴意阑珊地往后看了一眼,“等人来再说,你带几个人过去,免得虞郎君出事。”
“是!”
…
大山公子在拱着他。
虞玓轻咳了一声,用手背碰了碰额头,又有些低烧了。
“怎么了?”
一具尸体就躺倒在他的前面,虞玓说话的嗓音依旧是冷冽中带着淡漠,稍显暗哑的声音听来如泉,让大山公子不由得甩了甩尾巴。
他不耐烦地冲着虞玓吼叫了一声,叼着他的衣领试图站起身来。
站在帐门的程二丁沉默了会,低声说道:“郎君,大山公子应当是打算让您骑在他的背上。”
虞玓先是摇头,继而平静地说道:“我要是压上去,可不得是把他给压垮了。”他站起身来,把帕子藏在袖口,“红菩提载着我便是了。”
他踩着血泊出门去。
程二丁在大山公子经过的时候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大腿。
嗷——
程二丁在心里默默忍痛。
大山公子下手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