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周是全国商业的重心,他这么做,倒也符合商人的本质。不过我说月心啊,你对我们的客户了解不深,对客户公司的情况,倒是知道的不少嘛。”
“谁说的,人家这几天,可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想找到关于他的私人资料呢。不过这个人,以前在国内太低调,大学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要找到关于他的事情,可不多见呢。我还准备去他和你的母校转一转,看能不能找到当年教他的老师们,问来一些消息。”
“月心,想不到你背地里,还做了这么多的工作。我果然没有你这么勤快,跟你一比,我简直就是懒惰的丑小鸭了。”
“你跟他本来就认识,在学校里接触了四年,多少也知道一点吧。你要是想起了什么,就赶紧写下来,咱们一起研究一下,争取一次成功啊。”
“嗯,好吧。”莫雪帷答应道,脑中又想起了大学时的一些情景。
既然离开了,又何必要再回来?莫雪帷闭上眼睛,开始了沉思的状态。
沉思是一种行为,在有些人看来,就是一种不做为的行为,而在另一些人的眼中,却是一种智慧在头脑中互相撞击的冲动。
蒋诚度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看到的就是一副沉思的画面。办公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上了一半,显得有些暗淡。他走过去,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开玩笑道:“即楚,回魂了。”
韩即楚掐灭了手中的烟,似笑非笑地看了蒋诚度一眼,直入主题道:“怎么,徐进那只老狐狸,有什么动向?准备让美进,烂在自己手里?”
蒋诚度哈哈大笑道:“即楚,还真让你猜对了,他再这么蠢下去,美进真的只能烂在他手里了。这只老狐狸,故做神秘,对外放风,让别人以为他还有最后的底牌,以此想抬高咱们的价钱,你说,咱们是跟进呢,还是把他给晾着?”
“一星期。”韩即楚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蒋诚度面前晃了晃,“晾他一星期,然后再让他爬过来求咱们。”
“一星期,是不是有点太久了?”蒋诚度有些担心道,“现在美进的收购价不算很高,你不怕这一个星期里,有别家公司跟咱们竞争,来抢生意?”
“你放心,美进一定会是汇众的囊中之物。现在美进的情况,复杂得很,内部关系错综纷乱,大家吃不透它到底有什么走向,对于它的估价,也心里没底。如果他们一早就知道了美进的内部情况,早就出手跟咱们竞争了,不会等到现在。现如今的情况是,大家都在观望中,就盼着有一家先跳出来,探一探美进的底细,再决定要不要掺一脚,来分一杯羹。”
“那倒是,谁也没有韩总您英明神武,消息灵通,把美进的底都挖得一清二楚,等能徐进那只老狐狸上勾了。”
一只笔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接砸在了蒋诚度的右半脸上,他捂着自己的脸,嗷嗷叫道:“韩帅哥,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总戳这里,我这脸上,迟早让你戳出个洞来。”
见韩即楚只笑不语,蒋诚度只能换个话题,继续说道:“不过,你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点。这价钱压得,也太低了,徐进要真把美进给了咱们,只怕要气得吐血呢。”
韩即楚却只是微微一笑,手中的钢笔,在白纸上划出一道深深地刻痕,嘴里却轻描淡写道:“无毒不丈夫。”
6
6、袭胸
莫雪帷站在家门口,有一种叫第六感的东西告诉她,严寒今天已经搬过来了。早在楼下的时候,她就抬头看见家里亮起了灯光。现在站在门口,又隐约听到里面有动静传出来。看来她冷清的独居生活,就此要划上一个不太圆满的句号了。
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莫雪帷还没来得及看清家中的清楚,一团白色的影子,就直接朝着她扑了过来。那是什么?她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尖叫了起来,伸手去抓那团在她身上乱蹿的东西。
感觉上,像一只老鼠。莫雪帷吓得尖叫连连,不停地蹦跳,转圈,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个小家伙。
“等一下,别动!”严寒突然冲了出来,冲着莫雪帷一阵大吼,将她给惊得呆住了。
很奇怪,她一停,身上的那个小东西,也停了下来,不再扰蹿,却始终不肯离开,抓着莫雪帷的胸前的衣服,死死地待在那里,像是被吓坏了。
“好,很好,大姐,你就这么站着,千万不要动。”严寒慢慢地向莫雪帷逼近,两手在空中晃着,不停地安抚她。
“严寒,你到底要干什么!”莫雪帷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等我抓到了它,再跟你解释。”严寒已经走到了莫雪帷面前,与那只小东西面对面地看着。那两只小小的眼珠子骨噜骨噜地转着,像是在动坏脑筋。
严寒深吸一口气,瞄准目标,如恶虎扑食状,冲着莫雪帷的胸前,就狠狠地抓了下去。
“啊……”尖叫声再次响起,小东西早已跑掉,她的胸前,只剩严寒的一对魔爪,死死地抓住她的两个胸部。
“你马上给我去死!”莫雪帷气得几乎要断气,抡起手中的包包,劈头盖脸就往严寒脑袋上砸去。什么青年才俊,什么年轻英俊,统统去死吧。这种人渣,这种色狼,自己怎么会引狼入室呢。莫雪帷越想越生气,下手也越来越重。
严寒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抱头鼠蹿,嘴里不停地求饶道:“大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等我抓到那家伙,一定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