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心头一火冲了上去,见自己一喝一指丑鬼就座在地上哭了起来。心里火气顿时没有了,再看周围的人笑了起来,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连那问话的女酋长(炀)也飞快的闪过一丝笑容。这绷紧的空气经这一笑,马上就松弛下来。
刘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将丑鬼从地上扶了起来。那丑鬼却似受了大辱,掉头拐进了洞里。
刘春见形势好转过来,心里知道争取群众的重要性。他大声说道:&ldo;我刘春和炬、炽、烁、炆,我们五人今天烧的陶,大家喜欢的就拿去,明天我们还去给大家烧陶,需要什么样式的陶,跟炧说。&rdo;刘春说完指着哪位原始人画家炧,他心里想这里能把大家的意思记录下来的大概只有这人吧。
原始公社的民主集中制度在刘春的鼓动和物质的诱惑下开始一步步瓦解了。在蛮子的带领下猎手们齐声欢呼起来,在煅的带领下原始的石匠们欢呼起来,在燜的带领下渔郎们欢呼起来。随着男人的瓦解,他们的相好们渐渐的为刘春的话欢呼起来。
炀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什么动作也没有做,虽然她知道这个男的在蚕食她的权利。但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火神派来部落里的,难怪能把炱吓的座倒在地。在炀的意识中这个人可以把部落带向更美好更遥远的地方,那样即使自己没有了权利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自己还可以用还剩余的权利,让自己和这个强壮智慧的男人生下一个优秀的孩子,为部落里多带来一个勇士或是智者。
第二卷清澈的黄河第十五章交换权利
炧没有令刘春失望,他不仅坚定的站在刘春一边,而且把各人需要什么陶器画了出来,刘春看着洞壁上整整一面记录,和炧熬的通红的眼睛感叹的搂着他的肩膀赞叹了一翻。
听到刘春赞叹着你太聪明了,你是智者,你是天才。炧有些萎靡的精神重新焕发出来。眼睛里光彩熠熠,胸口也骄傲的挺的老高。
等炧回到洞里倒头睡下,刘春才苦笑着在那里重新整理着。炧的记录方法其实也不算太笨,比如蛮子要的陶器,他就画一个大块头拿着一把斧头,在人相的旁边画上一个他要的陶器的图案。石匠要的东西,他画一个座在地上弓着腰干活的人,旁边再画上要的陶器的图案。如果要二个就重复的画上一个陶器,三个就画三个,这样依此类推。结果有的人同样是个打猎的大个子,就区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了。
刘春干脆什么也不区分,把总的样式和件数,用炭头记录在一张狼皮上。各种样式画一份,后面跟着件数的数字。
刘春正忙活着,忽然察觉身边有脚步声。这白日里大家都出去了,连丑鬼都去采药去了,谁在这里?他疑惑的抬起了头,原来是炀。炀微微笑着,显得十分和蔼,让刘春感觉出她那股熟透的女人味道,还别有一翻滋味。刘春也笑了起来,这女酋长今天看起来怪怪的,莫非有什么阴谋。他放下了狼皮,看着炀问道:&ldo;今天怎么没去采果子。&rdo;
炀笑的越发甜了,他向刘春说道:&ldo;看不出你还和炧一样会把鹿子写在壁头上。&rdo;说完不等刘春回答接着说道:&ldo;你来我洞里,我找你有事商量。&rdo;
看到炀扭动女性特征明显的身躯往她洞里走去。刘春心想已经被她性骚扰过两次,也不怕再多一次,抬腿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这间石屋和上次刘春来时的摆放一样,那只陶鼎里的香草依旧燃着袅袅香烟,让洞室里充满着这种异香。炀走了过来,搓着刘春的胸口,又把手顺着腹部插进了刘春的下身。
当炀的手抓着刘春的敏感部位熟练的搓揉起来,刘春下身立刻就坚挺的弹了起来。想到炀和妹喜的母女关系,刘春克制住自己推开了炀的手往洞室外走去。
&ldo;站住&rdo;炀的声音有些冷淡的叫住了刘春,刘春并不打算和炀翻脸,他准备听听炀想说些什么。
炀带有磁性的中年女声说道:&ldo;你如果让我怀上一个孩子,我就把首领的位子让给你,支持你做任何的事情。&rdo;
刘春犹豫了片刻,他其实也不在乎和炀发生一次性关系,也许连妹喜都接受这样的关系,可刘春总觉的别扭。犹豫再三刘春又往外走去。身后炀好听的声音又传了出来:&ldo;我的话在月亮三次落下后就无效了,那时我可要问你私自偷吃的罪哟。&rdo;
只要有合适的舞台,自然就有合适的演员。炬、炽、烁、炆四人已经能够熟练的烧制陶器了。特别是炬,摸索出了多种泥坯的制造工艺,捏塑法、贴片法、泥条盘建法。那台简易的慢轮更是让炬用来把陶器的口子修整的平滑多了,几窑下来厚薄也均匀多了。
其实这里的原始人真的不比现代人笨,就说那慢轮吧。刘春因为见过用快轮塑泥坯,他把想达到的结果讲给煅停,告诉他要一个能转动的盘子,第二天这只用脚踩的慢轮就出来了。现在刘春基本都不到窑场了,把活交给忠心耿耿的炬、炽、烁、炆四人就行了。
刘春现在脑子想着的事情是,今天的月亮将是第三次落下山坡了。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自己拘泥的是现代人的关系准则,而炀遵循的是现在适合火部落生存的关系准则,尽量在部落里繁衍强壮有力的下一代,让部落的人口兴旺发达起来,象自己这种外族来的强壮男人,自然是最好的种马。其实自己不愿意,是不是在遵循现代的自己上,也有这份大男子主义的虚假自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