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情况下要怎么防守?温莲不知道,温莲从记忆中摸索出极为相似的牌谱,然后推测出于星辰可能会做的决定。
这张吧。
温莲从手牌中选出一枚看似立场有些微妙的八索,切了出去。
主持人:“牌通过了!林铃铃六段,为什么白夜组不选择切现物呢?”
林铃铃:“现物显然已经不太安全,白蟹和猫恋恋早巡切过六七万,而八索又是天尽的现物,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视为安牌。这种危险度极高的牌局,任何一家自摸都有可能炸庄,白夜选手能在三家听牌的压力下处之泰然,对场况的把控也是相当不错。”
安稳度过了一巡,温莲用同样的方式度过接连下来的好几巡,场上依旧没有人和牌的迹象。
海底牌被摸去,牌桌上依旧没有人和牌。
东一局,一本场,流局。
☆、自风牌
四人只有温莲一人因为全防而没能听牌,作为罚分被扣去3000点。而另外三家对应要听的牌,在彼此手中都仅有不多的一两枚。剩下的铳牌,几乎都集中在了温莲手中。
场上的温莲不知道,场外的于星辰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铳牌是怎么回事,全都跑到温莲手里了?”于星辰闷闷不乐,仿佛被牌山有意针对,十三枚手牌中竟有一半以上是铳牌。所幸温莲把那些牌全数扣下,才得以成功流局。
“总比让对手自摸强。”古泉鸣笑了笑,心底难免给温莲捏了把汗。三家手牌点数都不小,温莲还能稳稳当当的避开塞满手的铳牌,实在是不容易。
东二局,天尽庄家。
同样的番数,由庄家和出来的牌,同闲家相比,点数要高上许多。再加上庄家和牌后局数维持不变,庄家往往是进攻的最佳时机。
张景昊深知这点,所以从坐庄开始,就直面朝着手牌最大的方向开始做牌。
以于星辰过往的谨慎,优先会盯防庄家。但是场外看来,有着比张景昊更可怕的对手。
主持人:“东二局出现了惊人的一幕,六巡后猫恋恋的手牌竟然是出人意料的清一色走向,门前清至少也会有6番的手牌。”
林铃铃:“最理想是能做出绿一色。”
主持人:“绿一色或者累积役满的可能性都很大!”
林铃铃:“但是这就意味着听牌需要更多的巡数,猫恋恋如今的手牌倘若直击到天尽,就能直接登上第二。”
主持人:“直击的话会很艰难吧。”
林铃铃:“没错,目前场上已经超过了十巡,其他选手应该已经注意到猫恋恋牌河缺一门的异常,索子变得十分难以切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