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一早就回了岑府,她不知道去哪里,只是不想留在摘星楼,也不想听到关于南宫飞扬的任何消息。
她没让人通报,直接去了安泞的屋子,知道这时候大哥一定在上早朝,她也无所避忌的往里走去,才发现屋内不但有安泞,还有很久不见的云歌。
没容她多想,云歌就站起来和她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偷偷跑回来玩,那天回来的时候云兮已经离开了岑府,所以没见到。
云兮本来就心不在焉,也没有细想云歌的话,她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才来了安泞这里。
云歌和安泞见她神色有异,也知道定是南宫飞扬的计划刺激到她了,谁也没有提,就聊了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
一会儿功夫有下人来禀告:“少夫人,这是一位姑娘留下的,说是交给少夫人。”
安泞和云歌对视一眼,云歌起身拿来过来,背对着云兮打开看了一眼后,才对下人说道:“下去吧,没你的事了。”默默地将瓷瓶收了起来。
云兮不解地问道:“不是给嫂子吗?”
“安泞姐姐找人给我买的东西,当然我得收起来。”云歌看着她笑呵呵地说道。
“哦。”云兮并没有追问什么。
“你们先聊,我早上起来的早,想再去睡一会儿。”云歌朝安泞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屋子。
“云歌怎么怪怪的?”云兮看向云歌离开的方向。
“没有啊,是你怪怪的。你来看,我缝制给小家伙的衣服。”安泞慌忙地转移了话题,以防云兮怀疑。
云兮有些迟疑,最终手指还是慢慢地放了上去,抚摸着小孩子的衣服,羡慕地说道:“都显怀了,时间过得真快。不久就能出来叫我姑母了。”
“小家伙有你这样的姑母,是她的福气。云兮,你也会有的。”安泞安慰着她。
云兮手指顿住,脸色煞白,过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出声。
安泞默默地叹了口气,他们这么做伤了云兮,即使云兮原谅了他们,想必心中也会有旮沓的。
傍晚的时候,南宫飞扬接到暗卫传来的消息,云歌已将得来的半颗解药给安泞服用,身体里的毒暂时已解了八成,大人和孩子暂时没有危险,云歌和三师姐都在替安泞解毒,她总算可以放下心了。
剩下的半颗解药,就看岑碧瑶能否有孕,南宫飞扬安排了御医,每天早晚各一遍给岑碧瑶把脉,美曰其名说是担心岑碧瑶的身体。
整个皇宫都在传,太子对侧妃的疼爱及恩宠,有人欢喜有人忧,德妃高兴地难以入眠,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南宫家
东宫的侧妃门前每天也是女眷往来甚多,原来的太子妃喜欢清静,那些人官员的夫人都不敢前来打扰,而现在这个侧妃更是主动邀她们前来,她们巴不得能攀上这棵高枝。
从那天之后,云兮这二十多天再也没见到南宫飞扬,两人仿佛有默契般地不再对方面前出现。
皇后不明白为什么南宫飞扬会对云兮这样,想缓和两人关系,这一天正好云兮来请安,便留了她在宫内陪自己用午膳,暗中叫人把南宫飞扬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