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暖脑袋内乱糟糟,心下疑惑,今日她自己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这边厢,祝眀奕已经很快的从谢琼暖只言片语的提醒里,想出了明日做精细陷阱的法子。
他看着她的一双墨眸流光溢彩,村人都说他对面的女人好吃懒做,不学无术。却不知她有这么多的好……只有他知道。
祝眀奕眸色微深,幸好如今两人阴差阳错绑在一起,他极早的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不然这么好的妻主,迟早要被旁的小哥儿捷足先登。
还有那个隐患,祝莲。她怕是也意识到她的特别之处,生出那等子龙阳之好来。
祝眀奕捏紧拳头,打量她绝美的眉目,竟生出一股想把她藏起来不给他人看见的冲动。
他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何时他心头竟然有了这样的魔鬼想法。他们做小哥儿的从小便被言传身教,且切能对妻主生出独占欲,妻主是要与人分享的。
可是
想着要与人分享她,他是绝不会同意。
两人相对无言,俱有心事儿,此时夜色深深,屋外凉风吹动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谢琼暖在这样的响声中,率先回过神儿,虽然有些尴尬,但是他们合该就寝了。
她故作掩饰的打了个哈欠,眸中含着睡意建议道:“奕哥儿,时辰不早,你看,我两儿是不是该睡下了?”
谢琼暖说完,也不敢与他对视,总觉得气氛怪异的狠。
祝明奕不动声色的捏紧拳头,几不可察的点点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琼暖先睡,眀奕去洗漱,去去就回。”
他说完也不待她回答,迅速的闪身出门,那背影远远瞧着,颇有些狼狈。
木门随着开合发出“吱呀”的响声。
谢琼暖被屋外漏进来的一缕凉风给惊的一个激灵,她搓搓冰凉的手指,觑了眼内室的木床。
左右这会儿祝眀奕那小哥儿,还没有回来,她还是先脱衣睡觉,不然一会儿两人再次碰面,又要尴尬好半天。
谢琼暖这女人,一向颇有些没心没肺,对于纠结半天误解的问题,一般不会究根问底。她外表看似涉世未深,空有美貌,其实性格通透的恨。追根究底,最常见的后果便是自寻烦恼,还不如睡觉。
不就是同床共枕吗?她这性别搁这女尊国,那是攻的一方好吗?不就是一冷酷俊美的小哥儿,他能强了她去?
谢琼暖自我心理建设做的十足,上床便占了木床最里面一侧。
祝眀奕洗漱完毕,在屋外吹了一炷香时间的冷风,身披寒意的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