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还会死找别人好吗?&rdo;
她一个一个依足程序处置,元宝化了一份又一份,烟火蓬蓬冒升,化作五彩,繁华阴森,交融一处。小人是打之不尽的。这世上牛鬼蛇神何其多?打死一些,春风吹又生‐‐小人通通有&ldo;复制人&rdo;!这是朱婆婆和所有神婆对苍生最感激的地方,否则她们吃什么?
很晚了。
道了凌晨一点多,朱婆婆已疲累得很,也虚弱的很。她赚了好些钱,但似乎付出了一年的精力。一抬头,面貌娟好的少女仍等她。逃不了。
&ldo;唉,我做完你生意吧小姐。&rdo;
少女坐下来。
&ldo;你要打的人叫什么名字?&rdo;
她摇头。
&ldo;认不认识?&rdo;
她摇头。
&ldo;有几个?&rdo;
&ldo;四个。&rdo;少女声音微弱,眼神怨恨。容色苍白的她说,&ldo;四个,男的。&rdo;
朱婆婆摊开小人像,是&ldo;不知名&rdo;小人群,适合苦主。
她焚香,闭目默念,然后低头狠打,打打打,但破鞋裂了,声音也沙哑了。少女不发一言,眼泪淌下来。
朱婆婆见她一脚穿白色鞋子,另一赤足颤抖。心念一动,十分不忍。她说:
&ldo;小姐,等我一下。&rdo;
朱婆婆向她的木头车走去,拿出一只鞋,白鞋上有已干变褐的血迹。她把它递给少女:
&ldo;你自己用力打。自己打又灵验些!&rdo;
少女听话,咬着牙,拼尽全身力气,啪!啪!啪!啪!啪!紧握那只白鞋,像用锤、用刀、用自己的骨头,充满仇恨地狠打。两个瞳仁几乎跳出来,她也几乎陷落,仿如最后一击。朱婆婆不敢望她。一股寒意令人毛骨悚然。
夜渐深,人已散。
少女也乏力了。看着小人火化。
她站起来,坐在背囊中取钱包。
朱婆婆忙说:
&ldo;小姐,不收你钱。&rdo;
又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