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你的,一字一句,如铁,定在了心尖。
今晚夜色,还会很长很长。
冷江寻抱住霜辞,伸手将她脸颊上汗湿的长发拨开,心满意足地吻了吻昏迷过去的人。
以前,因为害怕师尊厌恶与她构造相同的身体,她就算是脱了衣服也不敢有过多的放肆举动,就是抱着师尊都是一种满足,更不敢让师尊直接以那般方式感知自己,她害怕师尊觉得恶心。
但是所有的一切抛开后,她才发现,原来曾经要了师尊,在师尊的眼里也只是哄她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只有这一次,她让师尊确认了自己的身份。
师尊,我的!
我是师尊的!冷江寻这样想着,笑得跟个狐狸,而天色已渐明。
霜辞昏昏沉沉中感受到一股温热从肩头滑下,她想要靠近却又害怕,思绪早已经被牵引离开,梦回年幼,她仿佛感受到当年小不点要抱着自己睡的时候,豆芽菜温暖软糯,抱着她,她同样生出几分惊惧。
那是她从来都不敢面对的害怕。
如同泡沫,伸手一触,所有的软与暖统统烟消云散。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的,也不可以属于她。
她不敢相信,所以不断地加固自己的盔甲,给予他人暖,却不愿占有,为自己所有。
这是对自己极好的保护。
可有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了她所有的坚持。
霜辞很累,那种累既来自于身体,也来自于心底。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她就睁开了眼。身边之人早已经离开。幸好不在,她如今不想看到那个人,她原本藏得极好的东西被那人洞悉,霜辞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霜辞撑起身子起来,绵软的酸痛袭来,身上被清洁过,可遍布的痕迹无论如何也处理不掉,霜辞拉开袖子,白皙的手臂上竟然也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呆呆地看着,回想昨夜的一切,还有自己从不敢面对的事实与真心,整个人思绪混乱不堪。
冷江寻端着粥上来,刚一打开门就见师尊收拾得妥当,看样子是要出去,她有些讶然,师尊没有内力,以往这般折腾,她一定会睡到午时,“师尊……”
话一下子卡在了喉咙,师尊投来的清冷眼神令她一寒。
霜辞很好地掩饰了所有的慌乱,指尖的颤抖也被藏在了袖袍中,她故作冷静,“我要出去。”
江寻立刻放下手中的粥,急忙上前,“我陪师尊。”
霜辞后退两步,眼神漠然,所有的抗拒不言而喻。
冷江寻神色一变,她抖了抖唇,“师尊生气了吗?”
霜辞并未答话,绕过她就要去开门离开,那人立刻从后面搂过来,死死地抱住她。“别生气,师尊,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