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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第1页）

克劳福德关掉手电，从他的眼镜里看银幕：&ldo;从哪个方向?&rdo;

&ldo;我知道他当天拿着断线钳‐‐他用它把丛林里的树枝砍掉好开出一条路来。他在丛林里待时观察着房子。为什么他没用断线钳从地下室的门进呢?&rdo;

&ldo;因为他不能。&rdo;克劳福德露出一个鳄鱼一样小小的笑容，然后等着对方开口。他高兴等着抓住对方凭空的猜测。

&ldo;他试了吗?他有没有留下记号?我从来没见过那道门‐‐吉尔翰在我到那里之前就换上了有门闩锁的铁门。&rdo;

克劳福德得意地翘着下巴：&ldo;你假设是吉尔翰把铁门换上的，吉尔翰没有换。铁门在他们遇害的时候就在那里一定是雅各比换的‐‐他是从底特律来的，他会喜欢门闩锁的。&rdo;

&ldo;雅各比什么时候换的门?&rdo;

&ldo;我不知道。肯定是在那孩子的生日以后‐‐那是什么时候?在验尸报告里面会有的，要是你随身带着的话。&rdo;

&ldo;他的生日是4月14日，一个星期一。&rdo;格雷厄姆盯着银幕，手托着腮。&ldo;我想知道雅各比什么时候换的门。&rdo;

克劳福德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在他明白过来时又舒展开了。&ldo;你觉得&lso;牙仙&rso;曾经去雅各比家踩过点，而且那时候还是旧的带挂锁的门。&rdo;

&ldo;他拿着一把断线钳，对吗?你要想进一个地方什么时候用到断线钳?&rdo;格雷厄姆说，&ldo;除非要剪挂锁、门闩或是链条。雅各比没有任何门闩或链子锁，对吗?&rdo;

&ldo;对，没有。&rdo;

&ldo;所以他来这里，抱着这里有挂锁的念头。一把断线钳是很沉的，而且把儿很长。他是在白天去的，而且从他停车的地点他必须走很长的一段距离才能到雅各比的房子。他肯定知道，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要非常慌张地跑回来。他要是不确定必须用到断线钳的话，他是不会带的。他知道会有一个挂锁。&rdo;

&ldo;你觉得他在雅各比换了门以前就去过他家探路。后来他又去了要杀死他们，在丛林里等‐‐&rdo;

&ldo;在丛林里你看不到房子的这一面。&rdo;

克劳福德点点头。&ldo;他在丛林里等待。他们去睡觉了，然后他用断线钳清除障碍摸到他家，发现了新的有门闩锁的门。&rdo;

&ldo;他发现了新的门。他用了所有的方法都没成功，然后他就，&rdo;格雷厄姆说着，向空中摊开双手，&ldo;他真的黔驴技穷了，快疯掉了。他非常想进去，所以他用了一个快捷的，但声音很响地撬门方法。这个进门的动作响声太大了‐‐把雅各比吵醒了，所以必须在楼梯上把他打翻。可这不像巨龙的做法。他后来的作案可不像这样笨拙。他很小心而且不留一点痕迹。他在利兹家作案的时候就很灵巧地进了门。&rdo;

&ldo;好，好，&rdo;克劳福德说，&ldo;但愿我们知道雅各比什么时候换的门，我们能了解他探路和真正作案之间隔多长时间。最短的时间，至少是。也许这个有用，我们应该知道。也许我们能找到这个间隔，伯明翰的会议和到访者调查局可以提供给我们的。我们也要重新查一下租车的记录。这回我们要包括面包车。我去找伯明翰联邦调查局办事处。&rdo;

克劳福德的态度一定很坚决，仅仅四十分钟之内伯明翰的联邦调查员，还有被拽来的吉尔翰，冲着一个在另一栋新房子的工地上椽木的木工喊话。木工的回答被录下来用无线电传到芝加哥。

&ldo;四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rdo;克劳福德说，放下电话。&ldo;这就是他们换新门的时间。老天啊，那是他们遇害以前两个月啊。他为什么要提前那么早去探路啊?&rdo;

&ldo;我不知道，可是我向你保证，在他看到整个房子以前一定看到过雅各比太太或者整个家庭。如果他不是从底特律一直追到伯明翰的话，他看到雅各比太太的时间一定在4月10日，就是他们搬到伯明翰的日子，与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他们换新门的日子之间。这段日子里的一个时间他肯定在伯明翰。局里会有人跟踪调查这个情况吗?&rdo;

&ldo;还会有警察。&rdo;克劳福德说。&ldo;告诉我：他怎么会知道从地下室进入房子会有一个内侧的门?事先是不能确定的‐‐至少在南方地区确定不了。&rdo;

&ldo;他看见了房子的构造，毫无疑问。&rdo;

&ldo;你的朋友麦特卡夫拿到银行的对账单了吗?&rdo;

&ldo;我肯定他拿到了。&rdo;

&ldo;让我看看他们在4月10日到4月底这段时间付了哪些服务费。我知道对遇难前的几个星期内的服务性电话已经查过了，可是也许我们没有查更早的。利兹家也是一样。&rdo;

&ldo;我们一直以为他去利兹家屋子里面看过。&rdo;格雷厄姆说。&ldo;从胡同里他不能看到厨房门的玻璃，因为门那边有一个格构的门廊。可是他去的时候是拿着玻璃刀有备而来的。而且他们在遇害前的三个月内没有叫过任何上门服务。&rdo;

&ldo;要是他提前这么早做准备，也许我们并没有查得足够彻底。我们现在就往前查。不过‐‐他去胡同里利兹家的后面读电表的时候是在他杀害他们两天以前。他本可以在那里等门廊的门开了以后看清楚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