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秦:“……宋萤,茜茜她根本是误会了,我冤死了,你帮我跟她解释解释。”
“那你衬衫上怎么有红印!难道是口红成了精主动跳你身上吗?”宋萤扒在陆绍修肩头,张牙舞爪,“现在天上下雪,我就相信你!”
陈秦:“……”
“我看你才是成了精。”陆绍修一只手按住小醉猫,不理会陈秦,带着她扬长而去。
车内,宋萤可怜巴巴地蜷在后座,酒劲上涌,脑袋昏昏沉沉,嗓子眼冒火,手脚都软绵无力,还有点想吐。
可是这车看起来好贵,还弥散着一股高级的真皮香气。
社畜的抠门本能让她止住恶心感,只难受地闭着眼睛。
她心里胡思乱想,怎么现在的鸭都这么有钱吗?穿得那么高级,还坐这样的车,长得还人模人样的,穿衣风格也和他差不多。
和陆绍修真的太像了。
可以说是高配版了。
难道说……这人是在故意模仿他?
“不舒服跟我说。”男人凑近,仔细地看她神色。
宋萤登时睁大眼睛,正儿八经地教育他:“少年,你可以模仿他的脸,但模仿不来他的精髓,劝你算了。”
?
“你在说什么?”
“被他知道了,你会死得很惨,”宋萤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
到底谁在玩火?
男人脸色阴鸷,不疾不徐地捏住她手腕,用力往怀里一带,“我看你今天是反了天了,再碰我一下,待会儿别求饶。”
宋萤实力演绎什么叫酒壮怂人胆。
她不客气地捏完左脸捏右脸,语气狂妄:“小气吧啦的,捏一下怎么啦,又不是不给你钱!”
他笑了笑:“你给我多少?我很贵的。”
在宋萤醉眼朦胧里,这男人简直满脸都写着高傲。
她盯着他说话时上下起伏地喉结,小心地咽了咽口水:“能有多贵?”
男人想也不想就说:“抱一下一年,摸一下三年,坐腿五年,接吻十年……”
“等等!”宋萤终于回过味来。
她掰着手指头认真计算,刚才抱过了,摸了好多下,这差不多就有三四十年了,现在她还坐在他的大腿上!
还有……这个一年到底是什么?
一年工资全部上缴吗?
太!黑!心!了!吧!
你不止模仿他的脸,还模仿他资本家的压榨劳动人民的丑恶嘴脸,宋萤气哼哼地,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