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兕摇了摇头:“应该不会!”
他天天闻鸡起舞,简单的沙场刀法练得丝滑顺畅,一套刀法练罢,气定神闲,但他自我感觉并不是很好,有种练习庄稼把式的味道。
曝尸荒野,为野兽啃食是最好的归宿。
“你去召集一些人来县衙集合!顺便买一些胡饼,这么早应该都没吃早膳,本官请了。”
匡正肃然立正:“县令放心,属下拼了命也会护您周全。”
华夏这边并没有狮子,也不知这狮子鼻头的名字怎么来的。
府衙经过县里百姓的修缮,已经恢复了原貌。
他压根不理会里正,不让他拖延时间,策马向前。
陈青兕一副很放心的模样。
姬温若是敢闹,那再好不过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确实自己得救了。
陈青兕并没有见到李红清,他来到指定山坳的时候,山坳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地的尸体,还有跟雨血混在一起的血迹。
离狮子鼻头最近的是桐庐县的白江里。
里正眼珠子一转,问道:“却不知在哪里寻得的孩子?”
只是这送上门来的功绩,陈青兕可没有赠予他人的想法,何况对方还是敌人。
在陈青兕的眼里,姬温从来都不是对手,只是对立面的敌人……
他现在一刀挥出,不知当使多少力气。刀刀全力挥砍,不能持久,但收力挥舞,又发挥不出刀法的威力。
陈青兕摇头失笑,无法理解对方的想法,只能用江湖人不习惯跟官衙打交道来解释。
里正是一位六十余岁的老者,领着一群村民前来询问情况。
沙场刀法,似乎让自己练成了花架子。
陈青兕不知自己未来会不会上战场打磨刀法,但为了提升自保之力,还是锲而不舍的练习。
果然,唯有在战场上拼杀的身经百战之士,方能熟练的驾驭这套战场刀法。
陈青兕看了一眼手上的唐刀,继续练习。
陈青兕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全力一刀劈出。
陈青兕只好停下来安慰,又将吃剩下的胡饼让孩子们填填肚子,安抚好了再行赶路。
“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
只要到了青溪县,陈青兕才不管事件是哪里发生的。
他们一行人大大小小浩浩荡荡,无可避免引起了官道上行人的注意。
孩子们即便得救了也不敢哭,但这一出了山谷,呜哇哇的哭喊声方才接连不断地响起。
刀锋似乎破开空气,轰然炸响。
回到县里,陈青兕立刻上书给睦州刺史许圉师,让他向四方发布公告,为遗失的孩子寻家人。
至于青溪本县他只是象征性的发布了一个,在他当任县令的这四个月,青溪县无一孩童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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