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看到萧长恭点头,“请将军找条带子把眼睛蒙上,不可以偷看。”
“好,就依你。”萧长恭转身在屋子看了一圈,最后找了一根腰带,遮住眼睛。
婉宁看着萧长恭的滑稽样子,觉得好笑,“请将军坐在桌前,然后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萧长恭依言照办。
此时,婉宁的番椒水更红了,婉宁拿出自己的帕子沾了番椒水,擦在萧长恭的手背上。
“这是在搞什么?这也不疼啊。”
“将军别急嘛,婉宁刚刚在将军手上洒了火种,一会儿将军的手背就该起火了。”
“故弄玄虚。”萧长恭对什么火种是绝对不信的。
可是渐渐地,萧长恭还真有点信了,因为他的手背正在变得越来越烧得慌,就好像在手背点了小火苗一样。
“嘶,还真有点疼了。火烧火撩的。”
婉宁另拿了一块帕子,沾了冷的茶水给萧长恭擦手背。
“奇怪,怎么不疼了?”
过了一会儿,“又疼了,烧得更厉害了。你这是使了什么把戏?”
萧长恭一把扯下眼前的带子,仔细看自己的手背,虽然火烧火撩的感觉依旧,但手背上却是丁点伤痕也无。
婉宁让门外侯着的小七,重新端一壶热茶进来。
茶水送来,婉宁先给萧长恭倒了一杯,“将军先尝尝这茶水可烫?”
萧长恭喝了一口,“还好,不烫。”
婉宁拿过萧长恭的杯子,直接把杯子里剩下的茶水,泼在他涂过番椒水的手背上。
萧长恭立即被烫得缩回了手,然后瞪大了眼睛,“这茶水明明不烫,怎么到了我的手背却是如此之烫?”
婉宁笑得很是得意,“这是番椒水,吃得很辣,抹在皮肤上就会产生这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这种感觉会在一个时辰左右自动消退,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将军可以把要拷问的人眼睛蒙住,给他涂番椒水,待他受罪之后,再给他喂下蒙汗药,等到第二天,就说一切都是他在做梦,你觉得是否可行?”
萧长恭再次看了看手背,“若是一个时辰后真的无事,此法或许真的可用。”
“还有,若用温水泼过,感觉就会像热水一样的烫。若用冷水,就会稍微缓解那么一下,将军可以先用这壶冷茶挺一挺,过一个时辰就好了。”
萧长恭心情很好,若是真能不留伤,又能骗过白棘,那么他现在越疼,就意味着白棘受得苦越大,用得好,甚至还能从他嘴里撬出不少北狄的机密来。
半个时辰过后,萧长恭果然觉得手上没什么感觉了,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很难相信,最疼的时候他真的怀疑自己手上在着火。
“婉儿这次可是又帮了我的大忙了。”萧长恭兴奋地在屋子里乱转,把事情前后想了半天,觉得非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