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次摔下床铺,一次骨折一次脑震荡,叶景铄在年级里边又火了一把,出门上课甚至有人过来拍合照。
这给陈浩然嫉妒坏了,一度产生想去医院打个假石膏的想法,既能不去上课,还有成批的妹子跑来搭讪,这伤得值啊!
后来被越舒语重心长地劝告,这种待遇跟有没有石膏没太大关系,主要看有没有那么好看的脸,陈浩然这才认清事实,发现不如去整容机构来的更快。
一学期一度的滑雪课如期而至,并且历年的规定今年重新改革,由自愿改成必修课,原本不用去的越舒只得补交滑雪费,跟着大队伍上车出发。
叶景铄本来有假条,可以不跟着去,但本人坚持要跟着,说是想体验一下看别人滑雪的感觉。
从来没滑过雪,只是看着别人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越舒听得这个心酸啊,毅然决然要领着叶景铄体验一次真正的滑雪,尽管他自己一点都不会。
他们乘坐大巴,一路开出繁华的市区,大约过了一个多点,终于驶进滑雪场的大门,缓缓停下。
放眼望去,能看见不远处与山林练成一线的滑雪场,天色湛蓝,衬得雪场洁白壮观,展露着最接近自然的美景。
越舒下意识看向叶景铄,发现那人果然两眼放光,直直地望着窗外,似乎期待无比。
他们拿好用具,乘着缆车到达山顶,滑雪老师领着他们做热身运动,完毕后才开始自由活动,越舒像个企鹅似的移动几步,见叶景铄还在原地没动,只是眼巴巴看着他。
越舒心头一软,转身朝用具堆走了过去,挑了个蓝色头盔,给叶景铄戴上了。
越舒拍拍他肩膀,说:“别难受,等你好了,我再带你来一次。”
叶景铄眸光一顿,眸子里闪露着难以形容的神情。
越舒又伸手,示意叶景铄往那边看,说:“你看,那群女生也不会,你要是实在无聊,可以去撩撩妹,要是真交着个女朋友,你这趟也算没白来啊。”
叶景铄:“……”
越舒怀疑那个表情像是想揍他。
越舒撑着滑雪杖,跟着陈浩然往下滑,叶景铄抿紧了唇,沉默地望着越舒滑远的身影。
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个人,叶景铄侧目看去,发现是苏杭。
两人谁也没先说话,就这么过去几分钟,远处的风卷着雪粒,吹在裸露的皮肤上,像夹着刀子一般。
苏杭睫毛覆上一层雪霜,他薄唇微启,说:“叶景铄,你这条胳膊到底怎么骨折的。”
叶景铄远远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说:“我喝多了,没印象。”
苏杭冷哼了一声,说:“我不是越舒,会信你这种骗小孩的话吗。”
叶景铄嘴角微微翘起,说:“你觉得为什么?”
苏杭目光一路随着赛道往下,说:“你该不会趁着喝醉,对他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