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决?”
林寒见小声唤她。
“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封决不看她,对着另一侧的相乌道,同时也是说给厅内其余人听的,“诸位慢用。”
众人起身行礼:“恭送王上。”
封决带着林寒见一路往她的住所走,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方才是不是故意不朝我看、不同我说话?”
林寒见眨眼:“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封决控诉她:
“你平常从没有这般久还不理我,你就是故意的。”
林寒见岔开话题:“你带我提前离场,是为了什么事?”
封决险些气死,越发肯定她的故意:“你说还能是为了什么?”
林寒见佯装不解:“这我可不知道。”
封决气得去掐她的脸,没有下死力气,尽管对着脸颊这处揉捏:“你还敢说不知道?”
“哎——我错了我错了!”
林寒见连连求饶,封决一松手她便往外跑,被他眼疾手快地捉回来,实打实地“磋磨”了一番。
两人闹腾起来就没个完,附近的侍女侍从都不敢多留,念及封决的性子和今日的特殊,皆退得远远的。
林寒见好不容易被放开,脸都顾不上揉,伸手拍了封决一下:
“都怪你,现在侍从们都看见我的丢脸样了!”
封决出完了气,落了下风,又疑心自己下手重了,莫名心虚,反驳都忘了:“他们早识趣地退远了,没看见你的样子。”
林寒见径自往前走。
封决施了道结界,追上去:“我又加了道结界,这下绝对没人能靠近。”
他跟着追进了林寒见的屋子,就见她坐在桌面,脸色缓和些许,只是还犟着,待他走近了,却推了倒满了清水的杯子给他。
封决喝不惯茶,林寒见喝茶的频率跟着减了,如今屋里大多备着的是清水。
封决嘴角一翘,拿起来一口喝了:“好喝。”
“白水有什么好喝的。”
林寒见瞥他一眼,起身走到床榻边,不多时拿出个檀木盒子来,递给了封决。
封决挑眉,明知故问地嘚瑟道:“礼物?”
林寒见不语。
封决收敛几分,总不好得意洋洋得太过,不然确实欠揍。
他的手碰到盒子,掌心覆盖在盒子上,准备打开。
“封决。”
林寒见突然唤他。
封决的动作停住,抬眸望向仍站着的林寒见:“怎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