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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ldo;怎么？&rdo;高端武拿起笔，&ldo;百利金，我用了四年了。&rdo;

&ldo;笔身上有个公式。&rdo;

&ldo;对。欧拉恒等式，eiπ+1=0。挺有趣。&rdo;高端武道，&ldo;替老饕门背书，收到的礼物。&rdo;

&ldo;替老饕门背书？&rdo;

&ldo;很奇怪吗？欠着一屁股债，为了钱，什么稿子我都会写。&rdo;高端武道，&ldo;只要给的起价钱。四年前，老饕门要上市，找投资方，老涂‐‐我一个同事‐‐找到我，叫我写一篇关于中高端餐饮上市前景大好的文章。&rdo;

&ldo;写完之后，这篇文章被广泛转载，刺激着格陵美好饮食控股的股票都涨了不少。&rdo;高端武道，&ldo;很快，老饕门和万象资本达成了投资协议，而我，收到了润笔费和这支笔。&rdo;

姜珠渊接过笔来，仔细观察着上面的公式：&ldo;所以这支笔是老饕门送给你的？&rdo;

&ldo;不然呢？&rdo;高端武道，&ldo;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五个最基本的数学常数被一个公式联系起来，最后的结果是0。&rdo;

正是因为如此有趣，不像是代喜娟和成少为会做的事情。

更像另一个人的风格。

高端武很快填好了评价表，签下姓名。

因为心里有事，姜珠渊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和一个黝黑精干的小眼睛男生不小心撞了一下。

&ldo;对不起。&rdo;

那青年挥挥手：&ldo;没事。&rdo;

青年和同伴来到姜珠渊和高端武刚坐过的座位，坐下。他同伴对他道：&ldo;吃什么？我去买‐‐怎么了？&rdo;

&ldo;刚才那个女孩子‐‐&rdo;

同伴看了一眼姜珠渊的背影：&ldo;你死定了，偷看美女。看我回去告诉你女友。&rdo;

&ldo;不是。&rdo;他解释道，&ldo;她很面善，我在哪里见过呢……&rdo;

&ldo;别想了，可能以前采访时见过呢？&rdo;同伴道，&ldo;好不容易今天能按时收工，不如早点吃完回去，看场球赛，搂着女友睡觉啦。&rdo;

等两人的牛肉面上来后，青年终于想起来了：&ldo;是她！&rdo;

&ldo;谁啊？&rdo;

&ldo;你还记不记得，殷承导演拍teenbully的时候，我们曾经想要去外地采访一个女孩子，就是她。我看过她的照片。她是云泽二中欺凌事件的核心人物之一。&rdo;

&ldo;我记得那件事情。&rdo;同伴也来了精神，&ldo;我们当时还讨论过，这个女孩子被交托了死者的手机，她的家人报了警，但是她没有出来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