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说,“不算亏,哄人倒是挺会的。”
……
芸香坊。
庄灿趁着打扫屋子的时候偷偷溜了进来,躲在里面,磕了半小时瓜子,才把头牌等来。
这女人被送进来的时候,衣服还是完整的,等人都出去,她来到卧室,竟然把衣服三下五除二都脱光了,随后换上了一件恶心吧啦的红肚兜。
庄灿坐在衣柜里,透过百叶的缝隙看着她换衣服。
头牌拉开衣柜,正准备找条性感内裤,门刚一拉开,就被当场吓在原地。
庄灿放下手中的瓜子,朝她挥了挥手,咧嘴一笑,随后一拳给她打懵。
咚的一声倒在地上,鼻血都流了出来。
庄灿把她拖进柜子里,想到那个被她欺负的女孩,又补了一拳。
最后又摘了套她的裙子给自己换上。
这裙子有点飘,全是薄纱。
也有点那个…………
庄灿看着自己藏都藏不住的白包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人衣服都放这了,晚上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
门开了,靳朝安推门进来,身旁跟着秦戈。
秦戈虚虚扶着他的胳膊,“你行不行,不行我给你找个大夫来吧?”
“找个女大夫。”
秦戈“啧”了声,就知道他在开玩笑。
这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靳朝安挥开他手,余光扫过茶台,茶台后正跪坐着个女人,低着头,脸上蒙着面纱。
他眉心一跳,心尖上的肉,像被猫抓挠了一下。
秦戈也看了眼,心想这头牌今日怎么如此听话?
“出去。”靳朝安回过头来,把手搭在门框,要关门。
秦戈赶忙退后两步,不是,这是怎么个意思?
前几日,不都是他作陪,一屋子乐师给他唱曲儿,唱到半夜,困了乏了,便把头牌和乐师都丢在芸香坊,他一个人回水榭楼阁休息么?
“出去。”他又说。
“好好好,”秦戈哪敢再耽误,走之前倒是还问了一句,“那女大夫……”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靳朝安面对着门,扯了扯领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转身时,并没看向茶台,反而直接走到一侧的竹椅前躺下,闭上了眼睛。
竹椅向后一掀,发出轻微的晃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