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漫梗着脖子没说话。
反正就是不行。
……
温漫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时,房间内已经没有闻彦川的身影了,但玄关处还挂着闻彦川的大衣。
温漫光脚踩在地毯上,向套间内走去。
门没关,温漫刚走过去便看到闻彦川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闻彦川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是温漫,便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句‘回见’,便挂断了电话。
温漫看他挂断了电话才往屋里走。
闻彦川看着温漫,眉头微微一皱:“不穿鞋?”
温漫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湿了。”
闻彦川走到床头,又从下面拿出了一双软拖鞋来扔在温漫的脚边上,后者连忙蹲下身子拆开塑料袋子,把脚套了进去。
闻彦川挑了下眉头,似是戏谑:“不秩序敏感了?”
温漫瞥了一眼闻彦川,语气低了几分:“别笑我了。”
温漫在套间内环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酒架上面。
那是一个黑漆色的酒架,不高,规规矩矩地摆放在墙边上,温漫走过去看了一会,随手拿起一瓶红酒看了几眼。
她对红酒的知识并不全面,只大概能看懂个度数产地和年份。
闻彦川走到温漫身后,双臂环绕住温漫的腰间,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手细细摩挲着温漫的浴衣带子。
“这里的红酒不算太好,想喝的话我那里有。”
温漫见过,闻彦川在杭州的酒店顶楼上,收藏了不少瓶红酒和雪茄,她过后偷偷查过那些红酒的品牌,贵的吓人,且有价无市,她可不敢喝。
温漫拧着红酒瓶子,嘴里嘟囔着:“我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消化不了闻先生那么好的东西。”
闻彦川听不懂温漫说的什么方言歇后语:“山什么?”
温漫轻哼一声没说话。
闻彦川失笑,伸出手来对着温漫:“帮你打开。”
房间内灯光旖旎,老式复古的唱片机缓缓转动,播放着欧洲知名演奏乐队的乐曲,温漫一直很喜欢这支乐队,她手里捏着高脚杯,脸带了几分潮红。
温漫酒量不差,但极容易上脸,看上去像是醉了一般。
闻彦川洗过澡出来后,浅淡氤氲下,温漫拿红透了的脸颊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般。
闻彦川注视着,眼眸中,她满足地眯起双眼,似乎是沾带了微醺,嘴角还挂着笑。
他走上前去拿过温漫手里的酒杯,将里面残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温漫仰着头,还能看到闻彦川滚动的喉结,起起伏伏,尤为性感。
红酒一般,不是什么太过高档的东西,只能说算喝着玩玩,还有些涩口,闻彦川不明白温漫喝这东西是怎么把自己喝的这么开心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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