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保佑。”
薄行泽没忍住一笑,“突然念什么经。”
“保佑你爱□□业都别翻车,不然你才是二减一血本无归。”
“……”薄行泽扫了她一眼,抽过另一份报表继续看,“一榭那边几个小股东什么态度?”
“他们现在都当这些股权是烫手山芋,巴不得有人能来给他们变现拯救出苦海呢,我一联系他们卖都要跪下来喊姑奶奶了。”
薄行泽沉吟了下,“签合同收购,另外多准备一份合同,让他们照常参加股东大会。明面儿上的股东还是他们,时机不到不要说出来。”
严弦还是有些担忧,“我明白。不过廖一成这个人缜密小心,手上握了绝对裁判一榭能源的股权,我们所有能买的股权加起来也只有45。”
薄行泽胸有成竹,轻笑了声:“所以要逼他冒险,目前一榭除了他之外手上握有股权最多的只有31,即便卖掉一点也不会有影响。”
这一点就是决胜关键。
“那如果您估算错误了呢?我们岂不是赔大了?到时候你可就欠了红叶和陆总两边的资金和人情,卖身契也没辙了啊。”
薄行泽奇怪,“我会失败?”
严弦虽然大了大胆子,“你是人,不是神仙,万事不要太过绝对。”
“这个想法就对了。”
严弦:“?”
“只要廖一成觉得我输了,那才是真正机会来了的时候。”
薄行泽将事情交代完毕,打开电脑等待接下来进行的年终会,开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
祝川醒了没见着人,头疼地呻吟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随手摸了摸好像已经清洗干净了但还是有种鼓涨感挥之不去。
他习惯性拿手机看时间,猛地记起来再次昏过去之前接了个电话。
他赶紧给尤芃回过去,“徐言状况怎么样?我马上来。”
“啊?您不是已经派人送医院了吗?睡蒙了?”尤芃刚从医院出来,站在走廊里压低声音接电话,被护士提醒忙不迭走到楼梯口去。
“我什么时候派人去的?”
尤芃满头问号,“不是您让薄总安排人去的吗?说你正在忙,闲下来了就来医院看徐言。”
祝川也满头问号?他让薄行泽直接弄晕过去了什么时候安排他去接人的,“行,事情解决了就好,查出是什么人没有?”
“不好说,杨迹太红了。粉转黑的不少,大部分表示会一直支持他的人也对徐言有很大的恶意,觉得他陷害勾引杨迹。他们现在录综艺的地方不是秘密。”言下之意,想混进去太简单了。
“你觉得是粉丝干的?”祝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