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多了几条黑色带,莫罂发现是身后这人释放出来,她立即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拳头,“你再靠近,我可要打你了。”
那人快要跪倒在莫罂的石榴裙下了,伸出手要去拽那只可爱的小拳头,“俗话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如果小美人你愿意,我们可以去另一个地方关起门来好好打。”
莫罂饿了大半个晚上,刚在楼安然身上吃了点垫肚子,这会好不容易找到点漏网之鱼,才不愿意花费精力在这人身上。正要生气时就看见楼安然的身影。
她啪的下打开那只脏手,起身想跑过去。
结果那男人却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拦住她的去路,她往左,他便也跟着往左,莫罂试了两次,发现这人故意不让她走的,她气鼓鼓的避开对方再三伸过来的爪子,“
你不让开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很气很气,气到爆炸的那种。
楼安然来时看见自家小孩被欺负的快变成河豚了,快步走近时,听见背对着她的男子流里流气道,“小美人生气的模样也特性感,快到哥哥怀里来,哥哥疼爱你。”
楼安然目光冷冽的环视一圈,发现整个月光内,大半醉酒的人自顾自的喝,少部分人正事不关己的看好戏,连吧台中酒保也是边擦杯子,眼神动不动往这边瞄,可见对眼前这样的场面已见怪不怪。
“喂,你钱掉了。”
“什么?”
那人被拍了下肩膀,又听见有人说他钱掉了。下意识的回过头往地上看,双肩被一股力道强压着往下,迎面被楼安然躬起的膝顶住肚子,当即痛到双膝跪地。
“操。”
“钱哥。”
“钱老大。”
这一系列举动仅维持短短数秒,好多人没来得及反应,就见调戏莫罂的男子已捂住肚子痛倒在地上,他卷缩成一团,冷汗自额头蹭蹭地冒,“臭娘们,你敢打我。”
莫罂瞪圆了眼,惊讶的发现经过楼安然这一下,屋内的情绪色彩带变多了,她忍不住鼓掌,“哇,好棒。”
本以为只能享残羹冷炙,没料到还有满汉全席等着她。
楼安然庆幸自己为方便穿了一条裤子,这时体现出作用来了,她朝并没有被吓到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小孩伸出手道,“乖,走了。”
被叫钱哥的人扶着一旁的卡座,捂住肚子,“打了我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莫罂不想走,忙嘟嘴飞快嗦色带,她听见楼安然很冷淡的问,“哪你们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