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灼有些奇怪,帝君盯着她的头顶半天了。盯什么呢?
她抬起头,凤濯温和地道:“有哪里不明白?”
阿灼忍下疑惑,指了一处有疑问的地方让他解惑。
凤濯看过,细细给她讲解。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想当年无央特骄傲的站在讲台上抱着胳膊对着他们道:“父君让我给你们上课。行,那就都给我叫师傅!”
那时候去天族读书其实真是挺好的,是前任天君为了培养各族年轻一辈特地开设的课堂。比兰心她们这次好像儿戏一般的搞法好太多。
鸣儿从父君嘴里得知了木灵的存在,他也想跟木灵沟通。
但是,他修为太低微了!
他实际上只是个五岁的娃,修为能高到哪里去?
要不是体内有外祖父留下的部分灵力,他如今大概还在修炼的门外徘徊呢。
木灵也挺郁闷的,它特别不喜欢凤濯,可央央和央央的儿子都没法跟它直接沟通。
它是能不跟凤濯说话就不跟他说话,所以也不想找他做中间人。它每次和凤濯说的话,都是关系到那对母子安危的。
所以,说完了必须说的话,它就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凤濯也知道这个情况,而且这个事儿确实是他理亏。不过好在木灵还肯跟他联手保护无央和鸣儿,这就够了。
鸣儿坐在旁边的课桌后小大人一样的感慨,“不修炼,真是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修炼真的好辛苦哦!”
阿灼道:“请不要在一个没有修炼能力的人面前说这个,谢谢!”
鸣儿讪讪一笑,“我忘了。抱歉,小姨!”
课间,凤箫叩门走了进来,有事要禀告他叔。
他先朝凤濯躬身,“濯叔,有点事跟您说一下。”
“好,你在外面等我。”
凤箫又朝阿灼躬身,“姑姑——”
阿灼朝他笑笑。
凤箫避了她几回。后来发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避不过。只好老实向她行礼了。
凤濯跟着凤箫出去了。阿灼和鸣儿没人监督,就闲聊起来。
“我每次想到你堂伯,都觉得以貌取人的自己好肤浅。”
鸣儿惊讶地道:“为什么?我堂伯是个盲人啊。”
阿灼整个人都愣住了。帝君把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都讲给她听了,让她感动之余非常的唾弃自己。
可是偏偏,这一条他没告诉她!阿灼磨了磨牙,好想打人!
外头凤箫低声告诉凤濯:“阿修罗族有可能要参战。”
凤濯很是诧异,“阿修罗族还有高端战力?”他们当年都给荡平了啊。没高端战力,这种战场就是去当炮灰的。想自找灭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