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傻还是有被迫妄想症,才会一直在你身边当个听话的宠物?”
“可现在我特么不想干了,谁给你的脸,你说什么我就要听什么……”
她脸偏向一边,不想和他多说:“你喝醉了,现在请你离开。”
程时瑾没怒,反而凑到她唇边,呼出的气息压迫着她,目光暗沉的厉害,“你说得对,我就是醉了,要不然怎么喜欢了一个为了三千万就甩了我的女人呢!”
他咬着她唇,肆意闯进她口腔里,与她拼命纠缠像在泄恨,又似乎太过执着于一个答案。
“在你心里,难道我还不如三千万?”
苏嫣不知道这阮汀找她这事程时瑾如何得知,但眼下也没那么重要。
她被吻的气息不平,话音不稳,却还是艰难的开口,笑意吟吟的指出一个事实:“答案你不知道吗?”
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程时瑾覆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用力,像是把她拆开了揉碎了,再吞入腹中。
玄关处的门铃声也不知道何时放弃了挣扎,苏嫣的电话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叫嚣。
不过,这一切并没影响沙发上发生的事情。
天空暗沉沉的,大雨说来就来,霹雳啪啪的打在窗户上,留下一道水痕,渐渐模糊了视野。
相较于外面的雨势磅礴,屋里没开灯,暧昧的喘息声响着,沙发[なつめ獨]上人影交叠,温度节节攀上。
男人对她的身体异常熟悉,须臾之间,苏嫣便败下阵来,瓷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既然避免不了注定的结果,她并不想占据示弱的一方。
她身体前倾,帮程时瑾解衬衫下面的扣子,动作很慢,又像是在故意煎熬他,撩拨他。
青葱色的手指被她保养的极好,双手无意识的滑过麦色肌肤,察觉到他身体一阵颤蔌,紧绷的厉害。
苏嫣轻笑着,却忽然松了手,眼尾的淡痣轻挑着,缓缓的说:“有套吗,没套我不做。”
以前两人做时,程时瑾很少亲她,也基本没有漏网之鱼,每次都会做安全措施。
反而是分开的这两次,男人亲她的频率似乎越来越肆无忌惮。
她的话不轻不重,都快消散在这雨夜里。
而对面的男人,表情则有一丝龟裂,刚才还晕乎的眸子也清明了不少,一时怔在原地。
女人倚着沙发,还若无其事的往上拉了下浴袍,语调扬了几分,“只要我不想做的事,你强迫不了我。”
说完,她还瞅了下男人的脸色,低垂的眼睫眨了又眨,暴露了她心底的恐惧。
说实话,她其实没底。